白蔹如芒在背,他咬牙,弥补什,可以但真没必要。
“开些药,煮点桂枝汤服用可治发热。”他微微笑:“听闻前来请看诊哥儿说庄子里有基本药材,前去告知声管事,今日就先告辞。”
白蔹生怕宁慕衍再缠着他多说,那人倒是没再说什,只道:“今日多谢姜小大夫。”
言罢,他喊声外头候着人,门被打开,宁慕衍并没有多留他。
白蔹跟着庄头往外走,微不可查瘪瘪嘴,这人行事做派当真让他摸不着头脑。
白蔹被口个小姜大夫喊有些飘飘然,心神更乱,索性闭上眼睛探脉,也示意他闭上嘴。
可宁慕衍并没有闭嘴意思,反而道:“身体可有何不妥之处,或有隐疾?”
白蔹心中嘀咕,你能有什隐疾,还不知道?
他干咳声:“宁少爷多虑,怎都往隐疾上想,只是微有些受寒发热。”
“是吗?那当是危言耸听。”宁慕衍看着白蔹睁开眼睛,不咸不淡道:“日前有人说或有隐疾,不过既听小姜大夫话便安心许多。”
气,答道:“胸闷气短,夜不能寐,不知情由。”
“许是宁少爷初来此地水土不服。”
宁慕衍就近在桌边坐下,自顾自挽起袖子:“还是诊脉看看吧。”
白蔹跟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伸到自己身前修长手腕,他垂着眸子心下无奈叹口气,伸手要把上去前又顿顿,转而从身上取出块丝巾覆在宁慕衍手腕上,这才把手放上去摸脉。
温热皮肤温度有些高,隔着丝巾白蔹也感觉不是正常体温,但这分明不烫手温度,却还是烫红他耳尖。
庄头和善道:“多谢大夫清早跑趟,前厅里备下些糕点,大夫用再回吧。”
白蔹正想说不用,庄头又道:“这是庄子待客礼数,们少爷千金贵体,们这些做下人不敢马虎,若是大夫未归,还得劳烦小大夫跑趟。还请大夫稍等片刻,待取看诊费用交给大夫。”
前头话白蔹没听进去,宁慕衍虽然是读书人,身体却壮跟能犁十亩地牛差不多少,可并不是什文弱书生。
宁府那般清贵之家不养纨绔子弟,家中读书人都是精心培养擅六艺君子,骑射精通,就算是上阵也是不差,个小伤寒还能翻出什波浪。
白蔹小脸儿顿时夸下来,迅速收回手,顺道也收回自己丝巾:“想必那人只是同宁少爷开个玩笑,宁少爷品性高洁,定是不会放在心上。”
“原以为那人性子怯弱,没想到也是会说玩笑之人,确是不想有些误会。”
“人也不光只面,宁少爷可能并不解这人。”
宁慕衍深看白蔹眼:“你说不错,是不解他。”
“那当好好解,以此弥补过失。”
自己明明重生在两人事后,可不知脑子里怎无端对皮肤发热时纠缠炙热记忆那深刻。
他心中默默淌泪,辞别黄花小哥儿身份,便再也回不去纯洁光景。
宁慕衍静静看着白蔹放在自己手腕上丝巾,面如菜色,眉头微不可查动动:“小姜大夫竟还能覆巾诊脉?”
“爹教。”
“小姜大夫小小年纪,医术倒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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