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春不曾想刘家会歪曲不讲理至此,既是这般,他也不想给人留情面:“昨日刘老爷上门提亲被拒回去,便是不欢而散,可到底还是同村乡亲,怎使这般小人手段!”
刘金和刘五听到这茬胸口明显高低起伏几下,看热闹乡亲听到个热乎消息,立马又开始嘀咕,刘金脸色更是难看:“姜大夫可别在扯些有没。”
“究竟是搬扯,还是刘家不讲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给个说法!”
刘金见姜自春不依不挠,也是做贼心虚,斥骂之间就想喊人要动手,倒是这关头上有人吆
刘金出门就碰见姜自春父子俩,原本没打算甩个好脸色,可见着不知作何还来好些个村民,便还是扯个客套语气:“大伙儿如何都过来?”
姜自春觉得刘家嘴脸实在是令人作呕,也懒得与之虚与委蛇,当即把手里草药拿出来:“还请刘老爷给个解释,好端端作何要践踏田地里辛辛苦苦栽种药草!”
刘金瞧眼姜自春手里艾草,嗤声。
“说姜大夫,你这没凭没据领着杆子乡亲来家里闹是什意思?昨夜有雨,折你药草你便说是刘家做,未免好笑!刘家手底下田地虽不似攒雨庄几百亩,可也有上百亩田地,哪有功夫干这些闲事儿!”
刘金言语之间也再没客气。
:“爹,你瞧,这脚印像是骡子。”
“咱们村里有骡子人家不多,最近户……”
村民喃喃接着白蔹话猜测下去,可心中有结论时,却又没有人敢开口说出那户人家名字来。
别人不敢说,白蔹心里恨极却什也顾不得:“是刘家。”
姜自春抬起头看向白蔹,村民们心中同情姜大夫,可若真是刘家干,那他们可就不敢胡乱议论。
“庄稼地片连片,独独是姜家药田受栽秧,地牲口脚印,可是顺着骡子脚印寻到你刘老爷家中,这是证据确凿!”
刘金闻言眉头紧,刘五听着外头吵闹出来看发生什事,过来便和气愤姜自春白蔹打个照面,心里有底,即便如此,他仍是昂着张木讷脸,幅高高在上模样。
直到被他爹瞪眼,他才微有些心虚错开目光。
知子莫若父,自家种也只有自己解,不过是个眼神,刘金便猜出是自家这个不成器干,虽是晓得真相,但这般承认就是明面上丢德行,他哪里肯在村民面前认错。
“这村里又不知刘家有骡子,单凭几个脚印就说是刘家未免也太妄断些,那万是别家故意牵着骡子从咱家门口经过留下印子呢?无冤无仇,刘家作何会干这种缺德事?”
白蔹心中有苗头,赶忙爬上药田,顺着路上牲口脚印走,昨夜虽是下雨,但是乡野泥地牲口脚印踩深,并没有被冲毁覆盖,顺着痕迹路沿着就是刘家方向。
“爹,定然就是刘家干!”
姜自春性子温和,历来是息事宁人主儿,而今自己药田被毁,再是温和性子也温和不,气势汹汹同白蔹找着往刘家去。
村民们也跟在他身后,路上看着村道上脚印议论纷纷。
“哟,这不是姜大夫嘛,大清早前来,莫不是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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