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作何,收拾收拾赶紧去姜家告歉!”
白蔹在地里忙活上午,跟姜自春才把被糟践三块药田全部拾掇整理回去,等
想着今日受屈辱,以及往后日子,他抬起脚便在刘五身上踹。
刘金虽是喜爱大儿子,可见着老大这打老五还是上前拉住人道:“你弟弟这做也是时气不过,那姜家什小门户,咱们家瞧上是他福气,却还装模作样拒绝提亲,不是存心想让咱们家丢脸嘛,老五做事是莽撞些,可也是为着家里。”
“为着家里!”刘大气鼻孔冒烟:“那蔹哥儿又不是神志不清,放着天仙不要,难不成还要个癞蛤蟆不成!”
“你这说什话啊!”
刘大直言道:“那蔹哥儿是大少爷看中人,你还想去跟他抢,不自量力就算,还干这番蠢事,害自己还想拖着去死!”
洋洋骑着马飞奔过来,进庄子却被撂在庄院里站将近两个时辰,直站他腿肚子发酸发麻,大府邸里做事做人,他当即就晓得这是犯事,主子再给下马威!
受罚也罢,个大老爷们站会儿还能扛不住不成,最抓心挠肝让他如芒在背是不知道自己犯什事被大少爷如此责罚。
他心里十分惶恐,须知宁慕衍在府上来去匆忙,管理下人这等事从来不会是他出手。
像油煎样立几个时辰,他才被叫进去,见着宁慕衍他大气不敢出,只紧紧跪着匍匐在地上,宁慕衍只说句:“回去看看你爹还有你五弟吧。”
刘大找不着北,可也不敢多问,战战兢兢地出去,见着黄之幸他哀求询问:“大少爷似是动大怒,这等在外院做杂事见主子机会都不多,实在是猜不出主子意思,黄庄头精明眼亮,可晓得究竟是小人何处不妥当惹得少爷不愉?”
刘金瞪直眼:“你说啥?”
“否则爹以为会在宁府里好好待着被大少爷叫回来?回来前还在攒雨庄里胆战心惊立快两个时辰呢!若不是要吃午饭,没准儿还搁那儿不知所以杵着!”
“哎哟,老天爷,这是造什孽!”刘金原还心疼下刘五,而今得知这茬,只恨不能两脚踹死刘五这块木疙瘩:“成事不足败啊!”
刘五也没想到自己会惹出这样祸端来,他时常听自己大哥说宁府是何等家大业大,权势通天,眼下自己犯大事儿得罪宁府嫡子,那不单是祸害牵连他哥,只怕他们家也岌岌可危。
“哥,哥,这下可怎办才好?”他也顾不得别,爬到刘大面前去:“也不知蔹哥儿背后靠着宁大少爷啊,若是知道,便是给十个胆子也不敢。”
同是鹿口村,又都是为宁府做事,黄之幸倒是卖他个人情,道:“村子里姜家刘兄弟可认得?”
“识得,是那户草医?”
“姜家有个哥儿,不知是何缘由,少爷似乎颇为看重。”
黄之幸话尽于此,刘大心中有些底,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同黄之幸谢又谢,回来扯个长工问,他就什都明白。
“你当真是出息,瞧中姜大夫家小哥儿也就罢,客客气气上门提亲也未有不妥,便是人家拒,外人晓得却也说声蔹哥儿抢手,人家不答应你还放牲口去践踏人家药田,怎不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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