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进府时候宁慕衍问他时候,他以为宁慕衍是要讨回去,说是自己没带放家里,实际上他也并给带来。
今儿出门他只带半钱出去,而今小荷包里几颗碎银子还在,唯独是那块用帕子包住玉不见。
白蔹心中不安,他原本以为宁府规矩严,必不会有人敢偷东西,更何况他个草医小哥儿,看起来就身无长物,也不至于盯上他,以前他在宁府时候也不曾遇到过这样事啊。
三棱在旁小心站着:“公子,咱们去禀告青墨哥吧,丢贵重东西府里定然会重视!”
白蔹却冷静摇摇头:“罢,到时候查起来怕是牵连甚广。”
“三棱,下回休沐咱们也到南门寺摆摊儿去。”
小三棱闻言也是两眼冒光:“好啊!公子做清凉油那好使,定然能卖好价钱。奴婢还不曾摆过摊儿呢!”
白蔹琢磨道:“咱们空闲时间就多做些小玩意儿出来,到时候并带去卖,不过拿去卖东西药草得单独记账从咱们自己腰包出,不能和公账混合。”
三棱点头:“院子里药材虽是供应不差,但是都有记账,若是要去卖东西换银钱可就犯家法,是得从私账上出钱,这样挣来钱府里就不会管。公子心思细密,想真周到。”
白蔹抱着自己今儿借账买来捣药罐,准备去放在自己私密小柜子里,到时候回家好给姜自春带去:“大府邸里做事自是要处处小心。”
蔹估摸着宁慕衍是要在老太太那儿用午饭,毕竟现在快到饭点,而且他又给老太太带糕点,便是他自个儿不主动留,老太太定然也要留他吃饭。
他和三棱在外头胡吃海喝已经填饱肚子,回去也没打算再用饭,准备睡个午觉。
“欸,院子怎好似打扫过?”
白蔹回到天门冬,进屋就敏锐闻见屋里有股淡淡石灰夹着驱虫甘草味道。
三棱把买回来东西逐放下,他倒是不足为奇:“入夏蚊虫苍蝇比春秋冬日要多许多,府里每逢夏时都会给每个屋子撒些驱虫草料。”
三棱再想说什,忽而外头传来
说着,白蔹拉开柜子,矮身把捣药罐放进去,忽而他眉头叠:“玉佩呢!?”
“什玉佩?”
三棱闻声过来。
白蔹值钱东西并不多,除却来时自己点私房钱,连姜自春要给他钱他都没要,说是府里有月钱用不多少,东西本就不多,他便并都放在床头前抽屉里。
与之放在起,还有先前宁慕衍给他那块玉!
说着,三棱挠挠头:“原本咱们小院儿这活儿应该是奴婢来做,只是今日公子休沐奴婢道出去,想来是园子里其他人帮忙给驱虫。”
白蔹道:“有驱虫药,味道和效果定然比这好,只不过已经驱遍也就不必费事儿。”
以前住在村子里时候,乡野虫蝇可比府里要多要凶悍,每年他爹都会用药渣撒在屋里,另外又用药草自制蚊烟,比外头买都要管用,夏时村里乡亲都会前来讨买,度生意可好。
要不是他爹痴心于医术,靠着做蚊烟卖,指不准早是个小有家财生意人。
想到此处白蔹眸光亮:“是啊,现在正是夏天,可以做些蚊烟卖啊!如此也就不怕囊中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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