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进屋见着宁慕衍正坐在椅子前,他心虚不敢看人。
便说觉得今日有什事情给忘记,回到天门冬收拾医药箱子时候才恍然想起今儿个说回来给面摊娘子送膏药去,他翻药箱,发现里头只余下治疗跌打损伤药膏,而他自制那个却不翼而飞。
琢磨便知坏事情,赶忙便找过来:“少爷还没休息?”
宁慕衍故作从容端起身旁茶杯,却还是抖下:“还没有,何事?”
白蔹赶紧拿出个药瓶子:“先前回村里爹也给些跌打损伤药膏,爹更擅攻骨科外伤,所以特地
他心中莫名有些高兴,白蔹有心他自然高兴,不正是他所求?可是又不免生起忧虑。
宁慕衍叠起眉在书案前来回踱步。
若应他……这、这是不是太快点?他们都还没有成亲,切尚未尘埃落定。
可若他出言相拒,他会不会伤心以为自己心里没有他?
当真是比选哪个皇子辅佐以继帝位还难选些。
不过转念又想,这东西是从白蔹医药箱里取出来,他医药箱里怎会有这种东西?
他竟然有这种东西!是售于他人,还是说自己用?
可他也用不上啊,除却休沐之时,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又不可能有旁人。再者,他也不是那般随意人。
既是如此,那他放这种东西在医药箱里作何,还放在随身携带药箱里,若是要拿去售于旁人,也不可能只带个啊,且今日又不是出摊日子。
那究竟是何用意?
点在手背上抹开,看着药膏顿时化油:“……”
“这、这不是用来治疗跌打损伤。”
宁慕衍眉心蹙起:“那是什?”
仆役是个实诚人:“是男子和哥儿欢好用药膏。”
“……”
宁慕衍细细思索番,终归还是理智战胜欲望。
不论如何,他有心就是好,宁慕衍脸上有笑,他这便去找白蔹前来好好谈谈。
正欲要亲自前去,他先听到阵匆忙脚步声,紧接着便响起敲门声,外头传来白蔹声音:“少爷,是。”
宁慕衍忽而吸口气,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时间竟然还生出些紧张和局促情绪来。
“进来吧。”
宁慕衍眸色突然明朗:莫不是他在暗示!
今日问他之时他也说是蓝色罐子,说明他心里是有数,这说来就是有意让他看见这东西!
昔时他初入府邸还给他做补身药膳……宁慕衍惊觉,他竟然那早就有那心思!
这哥儿,先时还言之凿凿说不让他与之亲近,转头便抛之脑后……
也罢,男子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心有所想,哥儿正值芳华正茂夜有所思也属常理,再者他也算是人中龙凤,日日与他朝夕相处,要让人家不心动也属实是为难。
便是未曾用过,也是微有耳闻,宁慕衍见这东西先前还涂在自己手臂上,时间脸色异彩纷呈。
“你先下去吧。”
仆役不敢多过问主子事情,但是不得不说那东西是真不错,比他买过任何药膏成色质地都要好,不过再好却也不能腆着脸问主子是从哪里得来门路不是。
宁慕衍坐在椅子上,重重把那罐子药膏放在桌上。
这个正裕当真是什东西都能往他身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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