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入冬。”
“嗯。”
“天门冬冷吗?”
“还好,不冷。”
“用炭?”
宁慕衍回过神:“是费心请回。”
“那你还藏着掖着,金屋藏娇啊?也不早些举荐与。”齐酌揶揄两句:“早知人在你此处,早便过来。”
宁慕衍敷衍笑笑。
白蔹只简单带些东西,头次主要还是问诊看症状,后头才可对症下药。他拎着药箱出门时候看见宁慕衍和齐酌还在门口守着,齐酌救人心切,请着他便想快些往齐府前去。
他斜垂着眸子,还是同宁慕衍道声:“那少爷先去。”
宁慕衍无奈:“原也是请得动好说话,只不过前些日子因理念不和吵架,便如你所见。”
话音刚落,天门冬门哗声被打开:“少爷说哪里话,素日顶嘴都不敢,何来同少爷吵架说。”
白蔹与齐酌行个礼。
齐酌看着出来人眼下喜,受宠若惊连忙叫他别客气,瞧着白蔹好似有点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仔细回想才想起那日在马球会上见过面。
他复而给白蔹行个礼:“听闻小姜大夫医术过人,擅妇症,想请小姜大夫为家妻诊。若是能解烦忧,必当重礼相酬。”
屋外响起敲门声:“谁啊?”
“是。”
听到宁慕衍声音,白蔹放下手里草药,他在院子里踟蹰着不想前去开门。
“少爷有事吗?”
“想请你看诊。”
“是。”
“用什炭?”
“……”
又来,又来,这熟悉没话找话。
白蔹乍然抬起头,看向
不料宁慕衍道:“也许久未曾去齐府拜访,此番正好也与你同去。”
齐酌拍手道好:“如此也能掩人耳目,不会叫旁人知晓请医师上门给微颜看诊,否则到时候又横生些枝节。”
白蔹张张嘴,到底还是没有吐出话来,然后便同宁慕衍乘坐辆马车,而齐酌则乘坐来时齐府马车。
两人也不是头次单独坐马车,但是气氛却比任何次都要显得局促。
白蔹只好垂头看着自己脚尖。
“齐少爷客气,医者父母心,出诊看病乃是大夫职责所在。”
宁慕衍字白蔹出来后直没开口说话,只在旁头默默看着几日未曾仔细看过人。
白蔹觉得宁慕衍在偷瞄他,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遐想,总之是心虚厉害,但是再躲着宁慕衍,事业却不能被感情所耽误,他同齐酌说谈几句后,副救人心切模样赶紧溜回屋里去收拾医药箱。
“小姜大夫为人和善,点也不似外头人说得那般脾气古怪。”
齐酌笑呵呵,看向身旁好似有些出神宁慕衍:“你怎?也不说话。还未问你是如何请到小姜大夫在府里?”
白蔹叹口气,这人也就只有寻这样借口来找他:“少爷要什药,待会儿让三棱送过去。”
齐酌跟在宁慕衍身后,满眼期许着前去找那医师,然后便从正院儿走到偏院儿,他正想说领着他戏耍作何,就见着宁大少爷吃闭门羹。
他指指屋里:“医师在此?”
宁慕衍未置可否,微微叹口气。
“原是觉得事情未免太奇巧些,可现下看这医师脾气倒真如外所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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