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全然是看着这边决定去留,得到下人传来口信儿好,宁慕衍便起身告辞。
“今日谢你跑趟,又请小姜大夫过来。”
夫妻俩同送宁慕衍和白蔹出去,路上又说些感激话,以及后面如何取药云云。
到府门口时,几人顿
“倒也没有这严重,是有宫寒之症,不易有孕。此番妇症其实算得常见,按方好好调理会有好转。”
顾微颜听这话难掩喜悦之色,急忙又问白蔹:“那当作何调理?”
白蔹道:“日常里要多走动,促进血液流通,天寒,茶饮里加些黄芪,大枣当归喝,可补气补血。”
听闻此言,顾微颜有些不好意思,她本是出身武家,女儿家养起来费神,只怕人说笑骁勇粗犷,父母兄弟便从不让她碰刀枪,时时拘步院中,走动都少,不想倒是坏身子。
“便如此即可?”
“小姜大夫,让您见笑,原请您来府上趟合该以礼相待,这朝却要偷偷摸摸让您看诊,实在是委屈您。”
白蔹看着年岁其实并不多大,相貌美丽又温婉,语气也和善女子,顿时心生好感。
“小医常治妇症,知道女子哥儿艰难,先前出诊病人大多都低调相请,齐少奶奶不必觉得失礼。”
顾微颜感激看白蔹眼,先时听到人说起医师时候说他性子古怪,此番看来不单是年轻,且还十分善解人意,倒是外头人云亦云给传坏名声。
白蔹放下医药箱子:“少奶奶,诊脉吧。”
主位上宁慕衍:“园子里不都是用银骨炭嘛!”
宁慕衍闻言微顿:“也是。”
“你作何要躲着?”
白蔹搓搓自己手:“哪有。”
宁慕衍并不想细数他之前躲着自己例子,趁着机会道:“你别躲着,以后不说那些话,还是像以前样。”
“自然,还得用药方调理,小医回去拟好方子和药便让人送来。”
“如此可要劳烦小姜大夫。”言罢,顾微颜轻轻抬手,伺候下人便十分知事前去取两大个荷包过来:“多谢小姜大夫费心,这只是点小心意,往后这身子就劳您费心。”
白蔹没有推拒,给人看病素来就不是免费,若说明是义诊还好说,可这是他人请他前来,自然要给辛苦费。
不过名门世家出手就是阔绰,这跑趟可比在南门寺摆年摊儿还来多。
白蔹行个礼,这回是顾微颜亲自送白蔹前去跟宁慕衍汇合。
顾微颜赶紧落座,伸出只手来,白蔹手放上去便感觉微凉,他细细摸脉。
“少奶奶可常四肢寒凉,下腹部间不暖?”
顾微颜点头说是,又道:“常还下腹坠胀,口淡喜辛。”
白蔹心中有些数,又问些生活起居规律,再做简单查检。
“小姜大夫,可是不孕之躯?”
白蔹看宁慕衍眼,又躲开目光,轻轻点点头。
知府府邸气派,但是在宁府住过前来也不过是大巫见小巫。
听说宁慕衍前来,知府大人亲自邀他到正堂叙,白蔹便趁着这机会去齐酌夫人园子。
来也是匆然,齐酌并没有提前和夫人打过招呼,还是引白蔹前去小厮介绍。
到底是先前就和丈夫谈论过此事,顾微颜惊喜之余十分客气请白蔹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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