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是你能治住祖母身子,不然哥哥怕是要落个不孝名声。”
白蔹觉得就先时宁府走势来看,宁慕衍而今怕是早已经不在乎自己名声。只是可怜老太太,上辈子因宁家破败而忧惶离世,今夕又差点被宁慕衍气死。
“哥哥在祠堂里,在外头看着,你进去看看哥哥吧。”
白蔹听到宁正裕说这话,不免意外看他眼,今儿怎这周全善解人意。
他正要开口,宁正裕催促道:“快去,快去。”
头痛,不计如何都好,只是要劳烦小姜大夫。”
“无妨。”
白蔹从医药箱里取出先前宁慕衍给他那套银针,他以前施针经验少,不过开医馆后什疑难杂症都在上,而且他爹也直鼓励他自己动手,次次壮胆后,他手法已经愈发纯熟。
老太太先时就是他照料着,病情病案都烂熟于心,几针下去,老太太便慢慢停止呻吟,等施针结束后,老太太眉头也舒展开,不会儿人就睡着。
诸人长松口气,前来侍奉夜谭芸也松口气回园子。
祠堂里烛火森森,入目便是清色灵牌,让人下意识会屏住呼吸。
白蔹开个门缝进去,眼就见着正跪在祠堂正中间蒲团上宁慕衍,听宁正裕说是从昨日下午就开始跪着,直跪到今时。
即便是有蒲团,可跪这多时辰膝盖定然也已经红肿麻木,可那人却依旧背脊打笔直。
下雨祠堂越发空寂和冷,白蔹看着宁慕衍,心里有股说不出滋味,他小声唤句:“少爷。”
跪着人听见熟悉声音这才回过头,他自下抬头看着白蔹:“你回来?”
宁正裕借口说不放心祖母,还是在园子里待着,等谭芸走,他又当着众人面道:“不知祖母醒后是否会再发作,老人家经不起折腾,为保险起见,小姜大夫便在府里多待些时间吧。”
“天门冬切如旧,不妨小姜大夫就先去那边歇息,待祖母醒再来看看。”
康妈妈也连连点头:“是啊,劳烦小姜大夫再多等等。”
不仅是因为白蔹治住老太太头疼,而且是以前府里家医,让人用着放心。
白蔹没有推辞,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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