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府已经有些时候没有人住,但是主子不在,却直有管家仆役照管着,府邸十分整洁。
“慕衍,你来!”
声喜悦呼唤,旋即便迎上来个笑得十分慈祥妇人。
白蔹吸口气,准备给时夫人行礼,抬头见着微笑过来妇人,心里咯噔声,顿时想挖
宁慕衍握住他手:“老师为人亲和,你这可爱,他会喜欢你,不必紧张,再者是看师母。虽二老伉俪情深,你给师母请脉势必也会见到老师,但是也希望他能见见你。”
白蔹不解:“为什啊?”
“迟早都是要见,傻子。”
白蔹抿抿唇,明白他话里意思:“噢。”
虽是还想问问他有没有跟家里交涉他们成亲这件事,但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应声。
宁慕衍见状看白蔹没白下功夫,敛起眉眼里笑:“是。”
喝茶功夫,白蔹麻利收拾好医药箱子,见着宁慕衍还在悠闲喝茶,他催促道:“快走吧少爷。”
“姜大夫,那先带小姜大夫走。”
姜自春埋着头写药方,嗯声。
状似不在意,却又在两人出门后赶紧偏头在医馆里偷瞧,见着白蔹上马车宁慕衍还给扶把,啧声,等着马车驱出去才背着手到医馆门口,又看好会儿。
白蔹见着宁慕衍马车,人还没下来就巴巴儿从医馆里跑出去。
姜自春见白蔹那喜滋滋样子,跟没见过男人似,干咳声,示意他收敛点,哥儿却跟聋般,恨不得扑倒宁慕衍身上。
白蔹道:“你怎来?”
宁慕衍冲白蔹笑起来:“想请你去看诊。”
“倒最好是看诊才好。”
他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宁慕衍父亲去世早,老师曾是宁大人至交好友,曾经他就知道这位老师对宁慕衍亦师亦父,虽然他重来没有见过时大人,但也知道时大人对宁慕衍重要。
今日虽说是请脉,但宁慕衍带他前来,也算是见半个长辈,倒也说明宁慕衍确实是有心他们将来事情,这想他不免有点点紧张,待会儿自己定要表现好些。
不说让时大人和时夫人喜欢自己,但至少也别丢人。
马车路朝着梨花苑驶去,下车时白蔹看着是在梨花苑北边,而宁府在南边。
白蔹看眼时府牌匾,门口倒是不见得多奢华,他谨慎随着宁慕衍进去。
“真是不中留,哄就昏头转向跟着去。”
姜自春无奈摇摇头。
“先时听闻你说老师在京城为官,什时候回来啊?”
“前两日回府城,师母身体直不太好,京城那边比府城冷,不适宜养身。而今师母上年纪想回府城养着,正好在兴办书院,老师则送师母回来,二则看看书院,也好回去给陛下复命。”
白蔹点点头,又道:“听说少爷老师是入阁太傅,还没有看诊过如此朝廷命官呢。”
姜自春听着两人谈话,冷不伶仃冒出来句。
宁慕衍闻声十分客气给姜自春行个礼:“姜大夫。”
姜自春板着脸询问,手却也没停,给宁慕衍倒茶:“给谁看诊?”
“是师娘。”
姜自春把茶水递给宁慕衍,听起来不似作假,若是要去私会也不会那光明正大:“那要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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