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书院事情告段落,府里也总是冷清。”宁慕衍夹筷子菜到老太太碗里:“今日趁着家人都在,有件事告知家里人,想着预备该成亲。”
谭芸闻言怔,似是不可思议宁慕衍竟然会说出成亲这样话来,且还是自己开口提。
老太太更也是惊讶,不过这吃惊也只有片刻,更多是欣慰,她直觉得宁慕衍无心这些事情,没少下功夫和忧心,而今他自己提议,如此事情也就比长辈提出要好办多。
“好,好。”老太太连说两个好字,表示心中认可:“你而今也不小,合该是成亲好年纪。”
两个长辈都多少露出惊诧神色,唯独宁正裕没有,他早晓得宁慕衍和白蔹事情,自打他哥从京城回来以后,两个人就总是不
“书院已经差不多,明日开院学生就能入学。今日也休息日,陪祖母吃饭。”
老太太点点头:“这些日子你确实也是辛劳。不过听说你老师回府城,你师母身子可还好嘛?”
“师母身子还是老样子,府城冬天比京城暖和些,她老人家打算在府城过冬,今年过年便热闹。”
老年人上年纪喜清净,又矛盾爱热闹,听到时家要在府城过年也很是高兴。
“哥哥!”
可是宁慕衍这阵儿还在府里,尚未到书院来。
宁慕衍从晨起后就直在书房待着,今日他未曾处理书院事宜,也未曾在书案前写文章,只负手立在窗前,站便是两个时辰。
直到是青墨匆匆进屋来,他眼中方才有些神采。
“少爷,时府递过来信儿。”
宁慕衍闻声连忙去接过青墨手里书信拆开,看见信上内容,他眉心动,舒展眉头,端起身旁那盏已经凉许久茶。
白蔹回家时候都还有些迷糊,怎突然就认义父义母,这倒都也是寻常事,要紧那是太傅。
时夫人体弱,生无缘子嗣,时大人与之也依然恩爱有加。
正是因为夫妻俩并没有孩子,为此收干儿子定然会格外不同些,且除却他以外,也并未听还有什干亲。
白蔹想时大人夫妻是把宁慕衍当做自己儿子看待,这遭折腾,倒是自己成他儿子。
他思绪飘忽,不知道宁慕衍是如何说服时大人夫妻。
祖孙俩还未说上几句,宁正裕便跑进来。
老太太笑道:“今日正裕也过来。”
宁慕衍道:“书院开院在即,特地让家人在起吃顿饭。再者,还有件事想同家里人说。”
老太太以为宁慕衍要谈书院事情,而下也没多问,只道:“是家人有些日子没有道吃饭。”
午时,连同谭芸宁家四口人在宝安堂里用饭。
“去惜锦园趟,今日家里起吃顿饭。”
青墨扬起嘴角抹笑容:“是。”
宁慕衍微整衣衫,往宝安堂前去。
“你今日怎没去书院里?”
老太太方才喝药,精神很不错,见着宁慕衍前来,笑着朝他招手。
“为你,他倒是也用些心思。”
白蔹听到他爹开口,回过头喃喃叫声:“爹。”
姜自春拍拍白蔹手:“既是他有心,爹也没什好说。以后你也要好好孝敬时大人夫妇。”
“是。”
白蔹心不在焉,他想立刻就想见到宁慕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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