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仔细想过
，刚才和你父亲也通电话……”季幕
眼睛和顾暖
样，带着抹淡淡琥珀色，是顾暖不曾陌生温柔，“们想法致。”
顾暖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他。
季幕手心稍稍用力，微声说：“小暖，腺体是Omega身体至关重要部分。如果能治好，希望你可以再坚持下。”
他眼眶发热，不免深吸口气。
顾暖没想让季幕难过，他不知所措地去抹季幕眼角湿润：“……”
，眼眶微红。餐桌下，季幕双手相互握紧，仔细看去，是有些微颤。
顾暖注意到，所以他几次欲出声将那句“不想治”说出口，却又几次都将它重新咽下，囫囵藏起来。
四年时间中，季幕与顾远琛为他腺体，忙碌多少，付出多少，伤心多少，顾暖不是不清楚。
长久沉默中，两人皆失去吃早餐心情。
最后，是顾暖率先开口：“随便说说。”说完，他喝完杯中牛奶，恢复如既往笑容，“爸，吃饱，先回房间打游戏。”
季幕按住他手，握在掌心里反复搓揉：“这位老教授在这块真颇有研究，们再去次。如果还是不行……不管你要做Omega还是Beta，和你父亲都是站在你这边。”
他握紧顾暖手，想用力，又怕捏疼顾暖。
季幕轻声：“好吗？”
顾暖鼻子酸涩，点点头，倾身抱住季幕，声音带着哽咽：“谢谢你，爸爸。”
而在三个小时后，顾暖房门就被敲响。
季幕没有去上班，他打开房门，看到顾暖正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
“爸，你怎
没去上班？”看到季幕进来，顾暖连忙打起精神。
季幕走近，坐到顾暖床沿，伸手握住顾暖肩膀：“小暖。”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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