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相信说?”
许禾有些无奈看茵九娘眼:“即便真有点什,那也是过去。”
“看看现在。”许禾抬眼示意茵九娘看看铺子,又道:“直拿着过去说事儿自毁前程。”
茵九娘接过牙刷子,细眉扬起,这大抵便是深明大义四个字罢。她问许禾名字,觉得能被张放远那样
“他有事出门去。”
“是云良阁茵九娘,老板应当是听说过吧?”茵九娘看着许禾刚刚瞌睡醒,大大眼睛不甚清明,看着有点呆,勾起殷红唇:“啊!就是张哥老相好,张哥没跟你提过吗?”
许禾脸红,真没提过,唯独说过花魁头牌事儿,不过也未曾与他细说过花魁又是何名讳。但是许禾见眼前人这般容貌,想来就是花魁。
他脑子里回放着老相好三个字:“是说过和茵小姐是有些交情。”
“只说交情啊?张哥这人可就不行,在院儿里管人家叫亲热,怎就不敢往屋里人面前说。”茵九娘摇摇头:“罢,天底下男子大多如此,薄情寡义。”
过饭点,是午睡瞌睡时辰,除酒楼食肆生意好些外,其余铺子生意都般。
许禾由着铺子里两个小姑娘自行看牙粉刷牙子,他看见街边有担着担子卖酸梅汁小贩,叫着人花两文钱买杯酸梅汁喝。这时节杨梅已经快罢市,也不如当季时候那般甜,可许禾现在就爱这味道。
月份大些他就有些孕吐反应,吃喝点酸会舒服许多。
常言道:酸儿辣女。可是许禾发觉自己既是爱酸又爱辣,料想着这话不尽可信,不过是人说出来哄骗大伙儿。
他看着红艳艳酸梅汁,不免想着而今他也是会随意花钱买小吃食人,给铜板竟也不眨眼,实在是铺子流水多,日日里银子票子经手,铜板儿上百上千数,都有些手软麻木。
许禾蹙起眉,微撑着自己腰站起来。
茵九娘这才注意到小哥儿已经有孕在身,小哥儿不如何显怀,如今她能眼看出揣崽子,想来月份已经不小。忽而她便有些失悔不当说这种玩笑话,若是害人伤恼动胎气该如何。
自己正想解释,却听小哥儿道:“茵小姐想要什样刷牙子和牙粉?给你选吧,张哥要是在家话也会给你选,还能给实惠。”
茵九娘忽而笑声,她发觉小哥儿压根儿就未曾把她话给听进去,反而更想凑上去:“你是不是不知道张哥以前做什?”
许禾看茵九娘说话时露出牙齿洁白完好,取马尾刷牙子出来:“怎会不知道呢,都是个村子。”
几个散客去后,铺子难得安宁,许禾坐在柜台前胳膊撑着脸,有点昏昏欲睡,便是夜里睡足,有着身子白日还是有些嗜睡。
眨眼瞌睡功夫,他睁开眼疏忽瞳孔放大,下意识往后退些。不知何时铺子里来个身姿婀娜艳丽女子,托着下巴正在柜台前看他瞌睡。
许禾连忙拾掇下:“小姐想买点什,随便看。”
“怎,张哥不在铺子吗?”
许禾闻言微有错愕,不免有仔细打量眼铺子中女子,摇曳身姿,言笑之间自带风情,这样女子他是在村子里未曾见识过,便是铺子里日日人来人往,他也不曾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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