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送完东西回来时,便见着跟条水蛇般茵九娘缠在腰柜上,不知在同许禾说些什。
看着禾哥儿低着头,脸色颇为不正常,那疯女人还个劲儿说,他连忙就冲进去:“你怎来?”
两人被突然起来吼声吓得个激灵,许禾看着张放远赶忙闭上嘴,有些像被做坏事被抓包般。
倒是茵九娘角色转换自如,登时又副风尘女子做派,知道许禾并不相信两人有多瓜葛,故意揶揄张放远让他着急,娇嗔道:“张哥,你那凶做什,吓坏奴家。这泗阳城里里外外,谁像你这般对待老相好~”
“谁?谁跟你是老相好!你别上此处来张口胡言。”张放远瞳孔放大,下意识狡辩,看向许禾语气发软:“没有事儿。”
“不知道。”
茵九娘啧声:“那看来就是很般,哎,白期待场,辜负大伙儿期望。”
许禾又见不得别人说张放远不好,道:“有身孕。”
“噢~”茵九娘回头来,嘴裂开:“也是,有身子就不能同房,太久没同房忘记些感悟也属常事。不过哥儿也别浪费好好年华不是,这男人不在家里就得去外头,只要头三个月过去是可以同房。”
“不过张放远这个人也说不准,不晓得他脑子里想些什。虽说以前是正经,可开荤就说不定,也不可概而论。”
奇怪人看上果然是有过人之处。
她也不戏说自己和张放远有什,反而粘着许禾问些他们之间事情。
“有事疑惑多年,张哥以前在云良阁中荤素不进,可是有什难言之隐啊?”茵九娘朝许禾挑挑眉。
许禾也不是什在室小哥儿,看人脸上意味深长笑容,便知是什意思,可他哪里好意思细说,只伸手护住自己肚子。
茵九娘顿时意会:“也是,瞧孩子也是四五个月大。”
许禾却未曾答话,折身去把茵九娘选中牙粉和牙刷子装好。
茵九娘看着炸起来像红眼牛样张放远,染着蔷薇水香味帕子往人身上撩:“张哥,是不是要给奴家最实诚价啊?”
“五百文!”
茵九娘闻言立马站直扭着腰,声音也正常清晰
许禾微微抬起眼皮,欲言又止。
“当真不哄你。”
“孩子过头三个月就没事吗?”
“这是自然,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夫。只不过也别太剧烈。”
许禾红着脸点点头。
“张放远体格高大,以前守着云良阁时候个人便能将十几个闹事儿人打退,不晓得是夺楼里多少姑娘欢心,可是许多人念想着和他春风度。”茵九娘又问:“他如此精壮,厉不厉害?”
许禾全然招架不住这样问话,感觉茵九娘年纪轻轻却跟村里那群河边洗衣裳妇人般,尽数说些让人面红耳赤话来。他别过头去,躲开茵九娘炙热目光。
“你快告诉啊!求你!不能亲自去试试,还不能替楼里姑娘小哥儿们问问亲身试之人感受吗?究竟是体感般,还是欲仙欲死也给个答复嘛。”
许禾赶紧耳尖子都要煮熟:“你怎想便是怎吧。”
“诶呀!可别羞臊,这艳福可不单是男子有,女子小哥儿也是有。说出来也让咱们都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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