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骆檐客气声,同张放远道:“怪不得总想着来玩
为着两个孩子读书之事也当真煞费苦心,两口子正欲出门去,甘草却来报:“骆老爷过来。”
张放远望眼天:“这个时辰如何来,去把人请进来吧。”
有客登门,两口子又只得退回去。
骆檐是抱着骆予星来,小家伙过来就变得神采奕奕,很礼貌喊人。
许禾把孩子抱过来,骆予星迫不及待就问:“小鲤哥儿呢?”
骆予星闻言连忙放下笔:“祖父去!”
骆檐不由得笑着摇摇头。
“下午再跑两处私塾,昨儿看浅草堂私塾倒也不错,虽先生只是个秀才,但听说教出来学生上书院时学业都是不错。”
说着许禾就有些气:“分明也不比孟夫子差,只不过个举子个秀才,束脩礼竟是相差十倍之多,看那孟夫子便是知道咱们是商户,特意敲竹杠。”
张放远也叹口气,这些日子看私塾着实是属孟家最为昂贵:“往后还是不来往好,昨日看浅草堂挺好,就是太远些,接送孩子不便。们今日再看看,若实在没有合适,那就只有去浅草堂。”
这两日骆檐未曾外出,潜心在宅子里教骆予星写字读书。
骆檐每日教孩子书写两个字,练便是几十遍,骆予星没有叫苦,大人不喊停便咬着牙继续写,倒是骆檐看着小朋友胖乎乎手被笔杆子都压红有些心疼。
他知道这孩子是在跟他犟脾气,往日写累就撒娇不肯动,先前拒小家伙请求,倒是未曾再与他闹腾,瞧着是切如常。
只不过小朋友跟在他身边不是日两日,有些什小情绪是目然。
虽也是照旧有读书写字,可人总焉焉儿,且学习也大不如以前,可却合着嘴什都不肯说。
“在这里!”
许禾还未开口说那家伙和哥哥还在午睡,不知什时候就醒小崽子,撅着屁股在窗户前给骆予星挥手。
“快下去,当心摔着!”
“噢~”小鲤哥儿揉揉眼睛,还有些困倦,回过头看见哥哥正站在他脚边,他抓住瑞锦手滑下去,迷糊道:“听见小星哥儿声音就爬上去。”
许禾抱着骆予星,同骆檐道:“两个孩子都在厢房,带予星过去玩儿会儿。”
“好。”
两口子睡个午觉,起身收拾妥帖,商量好下午做什,在屋里吃口茶就准备出门。
今年开春时间晚,好似是没有过两日春光,天气上赶着就热起来,实则是确也到炎热季节,只不过是往年按时开春而已。
天热白昼长,午时也就腾出时间瞌睡炷香,下午精神气也好上许多。
两口子轻手轻脚,想着不吵醒厢房两个崽子,许禾瞧着下人带上来礼品,清点番见没有差池,道句:“这阵子夫子没找好,倒是礼品送出去不少。”
骆檐试着哄道:“字也练两日,下午去张家同张瑞鲤捉蛐蛐如何?”
骆予星像模像样握着小毛笔写字,像是十分繁忙般:“不。”
“作何不去?”
骆予星沉默着不肯答话。
“原本祖父是想和小星哥儿齐去做客,问问张瑞锦和张瑞鲤愿不愿意过来受学,小星哥儿既是不想去那便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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