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先夸奖通小朋友很懂事没有哭闹,接着他老爹闻讯也匆匆赶进来,这才并问道发生什。
“下学后接少爷公子出门来,恰巧碰见巷子里头曲家小少爷正牵着家中大狗遛弯儿,小公子瞧着新鲜就多看两眼,也不知是曲家小少爷当真是没有拉好犬绳还是有意为之,那大狗冲过来把小公子扑倒在地上,这才摔伤膝盖。”
“奴婢原是想上前理论,可那曲家几个壮丁抱着膀子气势汹汹模样,全然是不讲理。奴婢想着随行未有健壮者,不敢与之贸然冲突,只好带着少爷和公子先回宅子。”
“你做不错,对方人多,要是起冲突恐怕伤孩子。”张放远又不得不怒而斥骂声:“小孩子没有拉好狗,未必仆役也拉不住不成,若说是无心倒是牵强。”
巷子曲家那个小胖娃儿他是见过,家里请先生前来教导,调皮捣蛋,合着自己奴仆折辱先生,前儿才气走人。
去夫子那儿吗?”
“要是不去学堂那就见不着小星哥儿,小鲤哥儿真不过去?”
许禾跑到门栏处便见着屋里两个小团子正在商议着不去学堂事情,听着小鲤哥儿撒娇语气,他便松口气。
瑞鲤坐在高凳儿上,裤管卷老高,露出截白生生腿儿,哥哥就正在旁头,正埋着脑袋在给他呼呼,边上是丫鬟,用药膏给小鲤哥儿擦拭着伤口。
“爹爹!”
那小子不过五岁上下,圆滚滚腆着个肚子,跟他爹肥头大耳个模样,听说家里有赌场,家里仆役练家子多,拽跟二五八万似,巷子里人家好多都怵。
晚些时候太阳偏西天气凉快就喜欢杆子仆妇围着,少时候出门扯条狗,多时候扯好几条,也不顾吓不吓着路人,就在这头遛弯子。
“也未曾招惹过曲家,竟是这般不讲理欺负人。”许禾骂道:“便是觉着人多就如此蛮横无理。”
“村里人丁兴旺子嗣多人家尚且横着走,更何况城里,仗势欺人者就更多。”
张放远道:“咱们家可用人手确实单薄些。”
小鲤哥儿抬头就见着进来许禾,日没见着爹爹有些想,摔回来家里还没有大人,他更委屈,不过好在是有哥哥,未此也没有哭。
许禾过去便瞧见小家伙膝盖上摔团乌青,虽未曾破皮,但是肤色白皙,显得就有些扎眼。
从小到大都是手心捧着小宝贝,油皮也未曾破过,许禾看着心里阵疼。
他把小鲤哥儿从凳子上抱起来,转放在怀里,接过丫鬟手里药膏给小朋友擦药:“疼不疼?”
“嗯。”小鲤哥儿趴在小爹怀里,原是不那委屈,有人护着,下子就娇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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