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准确说,两口子对两个孩子要求都不高,只是瑞锦着实是喜好读书,也有意于科考,如此两口子自然会更为留心其授学。
先时也问过瑞锦意思,想不想前去书院里上学,凭借着这些年在城里人脉,送去城中最好书院择选个好夫子还是不成问题,只不过瑞锦觉得就在骆夫子里私塾里学极好,并不愿意去书院里。
瑞锦从小就稳重,两口子也不必担心孩子是贪玩儿才不肯去书院,切身上课是孩子,既是孩子说好,那他们也就不必多操心夫子事情。
两人心意致,虽也为闲言碎语所扰,却也不曾当真伤愁。
说谈阵儿,两口子发觉乘坐马车不知何时未曾行走,张放远还赶着去会客,不免问声:“发生何事?”
家,说白就是个奴才,他既是敢几次三番挑衅,若说未曾得到孟夫子授意倒是让人不信。”
张放远道:“骆夫子历来为人处世低调内敛,城中私塾爱领着学生四处参加雅集诗会,说好听是交流,实则风气不佳,无非是私塾之间攀比。”
“谁家私塾孩子雅集诗会拔得头彩,谁家私塾孩子写字又是绝云云。如此既是能在私塾行间脸面有光,名声传出去,外头人削尖脑袋想把孩子送进私塾,孟家最是热衷此番雅集诗会,名头便是如此打出去。”
“听骆夫子说过,孟家还同他送过邀帖,不知究竟是想诚心邀约还是探虚实,你也知道骆夫子,喜好清净从不理会。孟家怨恨咱们家,又几次三番被骆家拒绝,也连带着怨恨起骆家,四处诋毁。”
这些年在城里扎根,没少熟识朋友,贴心也是有,家家户户都有孩子,外头闲话也没少传到许禾耳朵里。
“老爷,前头有人闹事,可要上前去。”
张放远眉心动,掀开帘子瞧瞧,巷子堪堪能来往两辆马车反向而过,前头虽是未有马车,却是团群人,马车倒是也能过去,只不过有些麻烦。
城里待久,这般阵仗也不是鲜少见着,远见气势汹汹便可知不是什良善之事。
村里人口少尚且常有争吵,城中人口密集,大事小事更是多,且还不似村里抬头低头都是亲戚好劝架,城里大家遇事儿连热闹都不喜去看,少不留意就被拉
无非便是说他们这等商户眼界窄小,识人不清,骆家那举子指不准真假,教导小孩子也从来不带出去见世面,迂腐闭塞,老师不似老师,学生不似学生,压根儿教导不出什来。
孩子年纪小且还看不什,等以后年纪大,要是离书塾进书院便晓得谁高谁低,到时候白白悔恨幼时未曾跟随良师,荒废那许多载光阴,以后也只得跟家里般,子承父业做个商户。
许禾虽然是白丁,但是孩子有无长进还是看得出来,也得亏是他们两口子以前就是从流言蜚语是非窝子里长出来,只要自己心里有底儿,别人说什概不听。
与张家有交商户有同仇敌忾,也有劝着让把孩子送去书院。
而今小家伙都已经六岁,倒是能找到书院入学,不过两口子觉得在骆檐那儿学挺好,小鲤哥儿也就罢,小哥儿只要能识写字就很好,不能下场去科考,两口子对他要求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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