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扭便去庄家宅子。
这几年武馆收入不少,便是只拿三成,张放远每个月都能提到五六十两银子,庄廉直把钱攒着,几年功夫才在城东买处宅子。
原本许禾是希望晓茂住离他们近些,但是这几年城西青山巷这头新建许多铺子,入住来青山巷人愈发多,房舍价格也早不是当初他们买入那个价格,便是和张家宅子现在同等大小,起码价格得贵上倍。
到底是根基还不够稳定,又还要运转两个武馆,番合计下来还是选城东那头个宅子,虽不如张家宽阔,但是两口子个小崽子住也大很。而且先前直住在武馆里,突然搬进宅子,无论
“爹爹都回吧,让书童跟着过去就好,还得前去小叔家去帮忙呢。”
许禾点点头。
瑞锦又看眼靠在许禾腿边上呼呼大睡小鲤哥儿,上前去捏把他脸:“口水都流出来,走噢。”
小鲤哥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意识擦擦嘴巴:“到啊?”
“嗯。”
才受重视起来时,童生试也要分为两回考,需得经县试府试,两场考过才能继续参加科考。不过后来因两场考试刷严格,往上朝廷录用人才不够,这才适当放宽童考,两回考试并作回考,接连考上五场。
这当儿天已经快入夏,天气炎热不堪,考场环境又不如家里,清早上大户人家父母便亲自带着自家幼童前去考场外头候着。
天还没亮许禾就把下人给瑞锦整理好书箱又翻看检查遍,童考虽然不像院试乡试严苛,但是但凡下场检查都很严格,若是书箱笔墨纸砚出点什纰漏,被取消考试资格问题就大,更何况还是连坐,还有几位互结考生也是会受影响。
等天蒙蒙亮时候下人套好马车便要送瑞锦去考场。
哥哥考试,私塾里少位学生,夫子也给大家都放假,小鲤哥儿在床上撅着屁股睡香,可是想着答应要送哥哥去考场,睡眼朦胧还是从床上爬起来。
“哥哥快快去考场吧,等你考完,还来接你。”
瑞锦笑笑,摸下小鲤哥儿脑袋,没说话下马车。
小鲤哥儿赶紧凑到窗户前,扯开车帘子脑袋钻出去,路看着他哥哥文质彬彬在书童伴随下进考场去验身,直到看不见人才缩回轿子去:“去小叔家吃好吃啦!”
张放远把小家伙抱回来:“贪吃鬼,过去不能上蹿下跳,知道不?”
“知道,还要去看小朋友呢。”
由着下人把衣裳给他穿戴整齐,软滑帕子从凉滋滋香膏水里泡过敷到脸上,像狗皮膏药样黏着他睡意消散不少,被仆役拎着进马车里。
路上马车摇摇晃晃,他又想睡,小爹和老爹还不住交待哥哥这样那样,他登时就睡着,也只有哥哥那样神仙般人物可以再起来那早同时还神采奕奕耐心听着二老交待。
“试水考试而已,不必紧张。”
“知道。”
家四口到考场外头时已经是人山人海,科考越是往上头考生越少,童生试作为最第级,参考人数基数便最大,且又大部分还是十岁以下年纪较小小童,大抵是家中人都会相随相送,为此考场外人是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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