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鲤哥儿在家里百无聊赖,哥哥在家里时候虽然时常就泡在书房里,不见得会同他闲玩儿,可好歹是在家里,去书房里晃荡圈儿,瞧瞧哥哥文章诗词,送盏子自己和小爹做不成体统甜汤小饮过去,总能见到人,高低可以打发会儿时间。
现在好,人考试去,瞧都没得瞧眼。
索性休沐着,他便把小星哥儿拖到家里来玩耍。
“搬新屋子,还没邀你过来玩儿过。”小鲤哥儿脱鞋子,爬到让仆役新铺凉席上,又把小星哥儿牵过来,帮着他脱鞋子,凉席上头有张矮桌,上头置放几碟子精美糕点瓜果。
小鲤哥儿净手,把碟子往骆予星面前推推:“小爹爹做冷拌鸡脚,脚骨头都已经去,酸辣爽口,可好吃。要不是你今日过来,爹爹都不给做。”
“蔡兄席话若何让秦兄吃下去茶水。”
姓蔡中年男子微微怔,自知失言,告歉同秦姓男子添杯茶。
秦鸿德心中自是不愉,他手头上最紧要就是武馆生意,城中半武官都是他手底下产业,其余姓氏武馆都是在他手底下讨日子过,这两年却是眼睁睁看着集安武馆发展壮大起来,如鲠在喉。
也不是没有打压过集安武馆,原以为庄家不过是个猎户开,想要除去容易,只是正如席间之人所言,庄家背后是张家。
当初张放远那小子靠着炭火生意举成名,打下基业,轻易又铲除不动。昔时他还同张家谈过炭火生意,结果未曾谈拢,新仇加旧恨,秦鸿德心里更是气恼。
如何都比先前条件好太多。
今天这边热闹,乔迁新舍张灯结彩,红绸高挂,这几年生意没少结交到朋友,今日好事成双,前来祝贺人如过江之鲫。
张放远跟许禾也备份厚礼送去,祝贺爆竹足足带箱子过去。
从辰时起,庄家炮火声便未曾停下,喜庆同过年般。
“这庄家倒真是手笔不小,举拿下个新宅子。”
骆予星吃口,这道菜夏时在城中卖极好,祖父出去应宴时候都会给他带碟子回来,但是味道都不及许小叔做。
小鲤哥儿见骆予星也喜欢,笑眯眯捏捏骆予星脸蛋儿:“
他闷几口茶,看不得庄家热闹喜庆,借故说今日天气炎热,遂离席而去。
“秦兄!”
姓蔡看着秦鸿德甩袖离开,急忙站起身意图挽留,却又未曾追上去,待着人走远后神色敛,反而自得吃口茶。
张家主理生意并非武馆,而是村中供应家禽,天灾时口碑立下,这些年生意居高不下,倒是让他家禽行生意不成样子,既是自己处理不得张家,若是有人代为做刀子可再好不过。
庄家喜宴结束,瑞锦考试却还未结束。
“自打集安武馆开业以后,城中别家武馆生意便落下去,而今又开第二家武馆,足以见得没少赚钱。”
“这庄家倒是真立起来,昔时也不过是个村农猎户,竟然能举开起来武馆,还路经营到今日。”
“庄家背后是张放远,有这堂兄护着,庄家生意能起来也不足为怪。”
庄家隔街茶坊二楼上几个吃茶人,远眺庄家爆竹翻飞,不由得感慨几句。
“秦兄别干坐着,吃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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