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枝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汪呜！”
【妈妈，你醒啦！】
小红和波奇兴奋地对她打招呼。
“嗯……”郁枝含糊不清地应
声，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
女性温柔
目光、耐心声音，逐在塞壬脑海里回放。
……她好像，真是在关心他。
塞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
他低垂眼睫，鱼尾微蜷，慢慢将自己沉进水里。
然后，他伸出湿漉漉手，从架子上拿起本书。
塞壬越想越气，忍不住抬起尾巴，在水里狠狠地拍下。
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有些还落到旁边那几本书上。
塞壬扫眼，脑海里再次响起郁枝轻轻叹息声音。
“
温柔就这
难懂吗？”
她居然说自己温柔。
塞壬忿忿地抿上薄唇，那双水光剔透眼睛依然直勾勾地瞪着她。
郁枝认真地看着他，又问遍：“你真没有感兴趣事情吗？”
塞壬唇瓣微张，正要开口，郁枝又补充句，“除让陪你。”
“……”塞壬不满地移开视线，恶狠狠道，“没有。”
“好吧。”
她走过去，弯下腰，将书捡起来。
“是漫画啊。”
塞壬移开视线，面露嫌弃：“难看死，连打发时间资格都没有。”
“是？”郁枝将漫画放回架子上，“那后面几部就不买吧，反正也是浪费钱。”
塞壬：“…
“你……”塞壬眨下剔透眼睛，“是在赶走？”
郁枝轻轻叹息：“温柔就这难懂吗？”
塞壬：“……”
他不太能分辨这句是不是她玩笑话。
“简单来说，想让你重获自由。”郁枝叹气，“直待在这个浴缸里，总有天，你也会疯吧？”
进门，就看到塞壬懒懒地躺在浴缸里，手里捧着本书。
也许是看得太入神，就连她走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郁枝：“你在看什？”
冷不丁听到她声音，塞壬尾巴颤，忙不迭地将书扔出去。
郁枝：“……”
尝试着看起来。
*
第二天，郁枝觉睡到自然醒。
因为害怕吵醒她，小红和波奇没有像往常样看动画片，而是在客厅里起安静地看绘本。
奥比直在厨房里准备午饭，浴室里也几乎没有声音传出来，整个家里充满安宁气息。
塞壬回想起她当时神色，心念微动，不由将她从进门起所有神态与话语都回忆遍。
“是很有意思小说。”
“那你对什有兴趣？”
“想让你重获自由。”
……
郁枝从浴缸边起身，摸摸塞壬额头，轻声说：“如果想到，记得告诉。”
说完，她离开浴室。
留下塞壬独自躺在浴缸里闷闷不乐。
居然让他回到大海，她就这讨厌他吗？
明明他什都没做……
虽然他现在也不太正常。
塞壬定定地注视她：“只要和你在起，就不会疯。”
郁枝：“这样想法是错误。”
“才不管什是对什是错。”塞壬美丽脸庞很快浮现出不悦，鱼尾在水中扑腾两下，发出哗哗水声，“只知道，如果你赶走，会立即杀掉所有人，包括外面那三个蠢货！”
郁枝语重心长：“不要骂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