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依然落在郁枝脸上,从眼睛到鼻梁,从鼻尖到嘴唇,眼神柔和而幽暗,逐渐变得露骨。
他也无法解释自己究竟在想什。
也许他只是在不满,因为郁枝冷落他太久。
但仔细想,他也只是两天没见到她而已。
之前明明经历过比这更长时间。
没有回应。
身旁人突然变得很安静,郁枝下意识侧脸看去,发现秋时神色有些微妙冷淡。
“?”
她刚才说什奇怪话吗?
郁枝有点茫然。
也许是因为秋时太不“莫莫安”。
她很难将二者看作是同个体。
秋时视线上移,落到她头发上:“你头发……”
“没关系,很快就干。”郁枝将湿发拢到而后,边走边说,“刚才就想问,你为什要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秋时和她并排走着:“你把定位发给,不是这个意思吗?”
“不用,谢谢。”郁枝及时拒绝他。
不用想都知道,他所谓清理方法八成是用触手上吸盘来解决。
秋时没有再坚持。
他近乎温顺地转过身,安静而自觉。
郁枝看他眼,走到个隐蔽角落。
想为你排忧解难。”
触手在郁枝身上缓缓蠕动。
郁枝不明白他想干什。但她确没有感觉到压迫感,也没有被束缚不适。触手缓慢而灵活地解开她外衣,顺着衬衫纽扣蜿蜒向上,爬到她领口处——
郁枝把捏住蠕动触手,制止它下步动作。
触手没有再挣扎。随着那些绿色眼睛缓缓眨动,犹如朵绽放花,从尖端裂开花瓣,露出个折叠整齐黑色包装袋。
他直蛰伏在她身侧,密切而隐秘地注视着她,对她怀有无限耐心与期待。
但是自从那晚摄入过量酒精后,他引以为傲耐心就在不受控制地逐渐瓦解。
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回味那个柔软拥抱。
想要触碰她欲望越来越
就在这时,秋时慢慢开口:“他是你孩子吗?”
郁枝:“不是啊。”
“可你似乎……”秋时目光幽幽,意有所指地在她脸上徘徊,“很亲近他。”
郁枝沉默几秒,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是因为这个才觉得他碍事?”
秋时没有出声。
“……是这个意思,但你看不出来当时并不需要帮助吗?”
“看不出来。”秋时语气平静,“只是觉得,那个人很碍事。”
郁枝愣下:“谁?”
秋时:“那个白头发。”
郁枝顿时反应过来,并认真纠正他:“他叫白犬。”
她利落而迅速地换好衣服,然后将换下来湿衣服收进包装袋里,回到秋时面前递给他。
“帮保管下。”
秋时接过衣服,触手伸到他手边,将衣服吞下去。
郁枝心情复杂。
虽然触手本来就是莫莫安部分……但顶着秋时这张脸做这种事,总让她觉得哪里怪怪。
郁枝疑惑地取出包装袋,触手随之慢慢退下。
她打开包装袋,将里面东西拿出来——居然是套崭新女式衣物。
郁枝:“……”
准备得还挺充分。
“觉得你应该需要更换服装。”秋时轻声说,“当然,如果你觉得身上过于潮湿话,也可以帮你把水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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