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沉默半秒，随即边咳嗽边笑。
“小丫头，别想糊弄
这个老头子。夏宁早就死
，你如果想利用这个人套近乎，大可不必。”
郁枝似笑非笑：“需要把鉴定报告拿给您看吗？”
老人：“……”
他瞬间停止
夏衍将手伸到郁枝身后，轻轻拽下她
衣摆。
郁枝纹丝不动：“林先生，有些话想和您单独谈谈。”
老人沉沉地看向她，缓缓开口：“夏衍，你先出去。”
“……是。”
夏衍担忧地看郁枝
眼，郁枝微微颔首示意他放心，他只得无奈鞠躬，转身退出这个房间。
郁枝冷淡地看着老人，而老人也在眯着眼睛打量她。
“你看起来真……”
他慢慢开口，话未说完就被郁枝笑着打断。
“真眼熟，是
？”
老人皱眉，随后又和缓地舒展开。
夏衍应声推门，腰背挺拔地走进去。
“听说你已经把那个调查员带回来？”坐在真皮座椅上老人白发苍苍，眼神浑浊而晦暗，“她人呢？给研究部看过吗？”
“还没有。”夏衍淡声道，“想先把她带来给您见见。”
“带给见见？”老人缓慢地笑起来，“行吧……那你让她进来。”
夏衍微颔首，扭头向后看眼。
“能是能……”夏衍有些疑惑，“不过你问这个做什？”
“想问问他当年真相，如果你在现场，他定不会说实话。”郁枝摸摸小猫爪上按钮，“所以，就想……”
夏衍无奈笑：“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
“电影哪有们经历离奇？”郁枝也笑起来，弯弯眼睛和夏衍十分相似。
“……你说得对。”夏衍轻叹声，将她拉入怀中，柔声说道，“这次定会保护好你。”
夏衍离开后，老人握紧拐杖，慢慢坐直微躬身体。
“你想和谈什？”
郁枝嘴角上扬，笑意浅浅：“您这精明，应该不难看出和夏衍很像吧？”
“你想表达什？”老人发出破风箱般嘶哑笑声，伴随着沉重呼吸，“这个世界上长得像人实在太多，这不能说明什。”
郁枝神色不变：“您还记得夏宁吗？”
“孩子，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应该怎样和长辈说话吗？”
“不好意思，父母早就去世。”郁枝笑眯眯道。
“是吗？真遗憾。”老人长叹口气，语气很慈祥，“听说你精神力很稳定，具体有多稳定，你能说给听听吗？”
郁枝好奇道：“怎？乌鸦难道没有告诉过您吗？”
老人顿，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郁枝接收到他视线，抬腿走进去。
她在夏衍身边停下，平静地看向那个坐在真皮座椅里白发老人。
老人身着套看就价格不菲灰色西服，皮鞋油光锃亮，手里拄着根镶银拐杖，看上去雍容华贵，派头十足。
他身后立着两个面无表情男人，二人俱是身材魁梧，看就很能打。
就是这个老头害得小宁颠沛流离，也害得她两次受伤，平静生活再被打乱。
郁枝拍拍他后背，没有出声。
*
郁枝和夏衍来到林先生办公室门外。
夏衍与郁枝对视眼，抬起手，慢慢敲敲门。
“进来。”门内响起个苍老低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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