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人融化。
苍玦用力,皱着眉将自己全部送进去,与南栖紧紧相连在起。
南栖却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将苍玦挤出去,哭着“骂”苍玦:“不行,不行……你,你出去……你,苍玦你欺负人……”
苍玦听,被他哭哭啼啼声音勾得心痒难耐,他猛撞下:“没有欺负人。”
“唔……”南栖被撞到点上,酥麻感遍布全身,没力挣扎,他软绵绵地拳打在苍玦肩膀上,被苍玦侧过脑袋吻手指。
……
南栖直到后穴被送入那冰凉软膏才明白过来,何为他们洞房花烛。
苍玦做得细致小心,就连扩张都是温柔。南栖张着腿,两手抓着自己大腿,努力地接纳苍玦给他所有。
他太乖,连句反抗都没有,只是怯生生地说:“不,不行……不能再多。”南栖泪眼汪汪地看着苍玦用第三根手指,颤颤巍巍地哀求。
他想拢起腿,却被苍玦重新隔开。苍玦手指在南栖后穴中轻按会儿,南栖浑身颤,舒服得又射次,精液洒落在他自己小腹上。
住南栖两只手腕,将他手按压在脑袋上方。掠夺性吻丝毫没有退让意思,他舔弄南栖唇,迫使他张着嘴与自己唇齿交缠,嘴角挂下缕银丝。
南栖胸前两点已被摸得凸起充血。苍玦指腹粗糙,磨得南栖生疼,皱眉呜咽声:“疼……”
这才低头含住它苍玦,动作变得缓慢,轻柔,痒得南栖难忍焦躁。他下身已经完全硬起,与苍玦那鼓起裤裆来回摩擦,龟头溢出透明液体,蹭得苍玦里裤湿块。
苍玦索性扯掉最后遮掩。
巨大阴茎跳动,明晃晃地戳在南栖眼前。
心都要化。
苍玦笑起来:“欺负,是只雀儿。”他猛然抽身,龟头还未离开穴口,又狠狠撞入。几番倒腾,翻云覆雨,统统留在南栖体内。
气得南栖什话也说不出来……
今夜无限漫长,他们交缠在床榻上,不知疲惫地做着云雨之事。隔
他已经不知道“羞”这个字得如何写。
苍玦硬热下身胀得发疼,他忍耐也快到极限。他附到南栖耳边,用力咬他耳垂,短短低语:“想进去。”
南栖才释放次,眼下正是晕晕乎乎时候。自然是苍玦说什,他便答应什。
而苍玦得到默许,小腹中瞬间燃起簇火。他扶着自己阴茎,对准南栖已经湿漉漉穴口,缓慢地往里送去。
温暖穴内紧致,包容,如冬日里暖炉热帐,狠狠榨取着苍玦理智。滚烫触感令人窒息,南栖被这巨大冲击惊得掉出两颗眼泪。他越是害怕,后穴就越是收紧,这对于苍玦来说,是从未有过机遇。
南栖怔,瑟瑟地蜷缩起来,双手护住自己小小玉茎,应是觉得丢脸。
他浑身发烫:“好小……”
苍玦否:“不小。”想来也是句安慰话。
南栖瞬间红脸面,他不知怎,竟是觉得苍玦这句话让人羞赧到极致。他张口,声音软软,左右思虑番:“苍玦……们这样到底是在做什?”
苍玦沉住气,变出罐软膏,轻巧地打开。他用两指挖坨出来,将南栖两腿扒开,忽而道:“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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