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玖没搭理他,径自闭目养神。
季云鹤只得把药碗放到边,安静地不再打扰溯玖。直到军帐外莺莺进来,他才松懈点,喊道:“莺姐姐,君上……”
莺莺做个“嘘”动作,示意季云鹤先出去。
这才睁开双眸溯玖,声音沙哑:“三只都抓到?”
莺莺摇头:“只抓到只人参精,什都不肯透露。”
苍玦就听话地亲他下,南栖高兴得感觉自己可以吃五个红豆饼。他高兴地蹭蹭苍玦,小声道:“你给折花,养在辰山厢房里,没有带来。”
“你若喜欢,再给你折便是。”
“不要。”南栖满足道,“见不到你时,觉得它甚好。可见到你,那什都不需要。”
他原来是这般会说甜言蜜语只小雀儿。
自然,南栖也将来时误入阵法,溯玖帮过他事情告知苍玦:“他派个侍从来,好像是个凡人,但会术法。”
阿雀无聊地在外又转圈,娇俏模样十分活泼可爱。
南栖屁股疼,起不来,就也不好意思喊阿雀进来。他躺在床上默念好几遍苍玦名字,终于把苍玦念来。
刚回军营苍玦直奔军帐,南栖因为不好意思,偷摸着在装睡,却在苍玦走近时候,闻到他喜欢红豆饼味道。
苍玦坐到床榻边,战甲发出沉闷声响。他伸手,抚南栖额头:“醒?”
南栖不睁眼。
着帘纱,场梦,在月色里沉醉。
翌日。
南栖睡很久才醒来,他浑身上下已被清理过,后边也没有黏腻东西再流出来。他时恍惚,脑袋空白片,甚至有那会儿,他忘自己是在哪。
已是午后,偌大床榻上只有他个人。他伸手摸摸身边位置,早凉透。南栖揉着眼睛起身,腰身酸软,几乎是坐不住。他两手撑着,半趴下,张脸突然通红起来。
若不懂人事,尝过次,便胜过百本书。
“长沂峰内那具凤凰尸骨,
“他受伤。”苍玦然。
南栖不解,苍玦又道:“伤他。”
话罢。
敌方军营中,溯玖鼻尖微痒,不悦地挑起眉。
旁季云鹤紧张地端着碗热汤药过来,放在唇边吹吹:“君上,这是按医者药方子熬。”
“你若不醒,红豆饼便凉。”他不能离开战场,特意唤鸢生去人间买。
南栖下子睁开眼睛,理所当然地伸手:“要抱。”
苍玦闻言勾起嘴角,换下自己战甲,将南栖抱在怀里。南栖今天变得非常娇气,搂着他脖子,直在无意地撒娇:“不舒服,屁股疼,不可以走路,所以要吃三个红豆饼。”
“好。”苍玦说,“都随你。”
“还想要你亲下。”南栖得寸进尺。
南栖咬牙,唯觉得苍玦昨晚太狠,揪着他做足足有三遍,才肯罢休。
他简直是被苍玦欺负透。
“臭泥鳅……”南栖赤裸着抱紧被褥,上头还留着苍玦味道,闻着就让人心醉。他撇嘴,心里空荡荡。他很想醒来就看到苍玦,可惜他醒得太迟,太贪睡,苍玦早便出去巡查。
阿雀在外头啾啾地问守门天兵:“南栖醒吗?昨晚殿下是不是责罚他,怎这个点还不起?”
天兵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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