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嘟嘟嘟嘟……”
略微有些急促忙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电话被挂断。
这……
“嗡嗡嗡……嗡……”
黑泽秀明蹙起眉,烦躁地伸出手在触屏手机上胡乱摸通,接通电话之后又缩回被子里。
凌晨海面上温度比较低,还是被子里舒服点。
“喂?”黑泽秀明半眯着眼睛,迷糊着吐出几个音节。
“……”
算,看都看见,还能怎样,被问起来时候再说,实在不行就蒙混过关。
他闭上眼,听着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声,慢慢进入梦乡-
“他手机在响。”
“快到,叫醒他吧。”
“他应该没接受过卧底训练。”
“按会儿,别发呆。”诸伏景光拿颗干棉球用地戳在针孔上,“你个人待会儿,和安室有话要说。”
“哦。”黑泽秀明点下头,看着两人走出门,然后蹭开已经有点凌乱被子把自己埋进去,逃避现实地闭上眼睛。
好像忘点什……
是什来着?
啊,是哥哥!
着黑泽秀明耳廓说道。
黑泽秀明僵住,迅速推开他,“只是……你是第个朋友,并不太想就这样结束。”
“嗯。”
滴——
房门响声,诸伏景光刷卡进门,他看着黑泽秀明有些泛红眼眶扬起眉,将手中放注射器托盘放在床上。
黑泽秀明猛地坐起来,“几点?”
“五点。”诸伏景光回答完,船上广播就响起来。
“邮轮已经停靠在横滨港口,请各位……”
要命。
黑泽秀明将手指插
怎不说话?
“喂?”他刚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整个人还不太清醒,险些又要等睡着。
“呵。”
琴酒冷笑声,黑泽秀明瞬间清醒。
哥哥?
“上面怎舍得让他去接受那种训练,整个公安恨不得把他供起来,可惜还是被骗走。”
“也没完全骗走。”诸伏景光轻笑声,“他不还是公安吗?爱尔内部几乎都是警察,而且他十年之内肯定不会被拐去意大利,你别这担心。”
雪白鼓包动下,被子尖露出撮头发往里缩缩。
“醒。”安室透小声道,他每天睡眠时间总是压缩在4小时左右,焦灼感和噩梦令他难以长时间入眠。
虽然这种情况在认识黑泽秀明之后慢慢好转,但还是没能完全恢复正常睡眠节奏。
哥哥好像看到安室透背影,他们才见过几面,点都不熟,应该不会认出来吧?
可如果认出来呢?
黑泽秀明蹭地坐起来,拿起诸伏景光放在床头柜上宾客名单,试图转移注意力。
但这东西作用实在很小,他甚至没怎用脑子就完全记下来。
黑泽秀明丧气地将名单丢到边,再次钻进被子里,用又软又蓬被子裹住自己。
“他欺负你?”
这个语气,好像黑泽秀明说是,就能立刻站起来和安室透打架。
“没有。”黑泽秀明撸起袖子,拿起止血带在上臂扎紧。
“来吧。”诸伏景光用沾满碘伏棉球在他臂窝滚圈,等充血静脉鼓胀起来后干脆利落地将药物注射进去。
注射器中药物见底,黑泽秀明心情也渐渐平复,后知后觉地感觉刚才好像有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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