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撇过头,沉默数秒,尝试着换种稍微温和点措辞。
“他不是你喜欢类型,你是不是在利用他调查组织?”
黑泽秀明假装很有底气地坐在琴酒对面,个字都不说。
Gin把指尖快燃尽香烟弹进烟灰缸,里面已经聚集四五个烟头。
“看样子你睡得很舒服。”
这话不好接,接什都不太对。
于是黑泽秀明还是个字都没说。
他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直到保时捷稳稳停在米花町-五丁目-01号地下车库。
“走吧,先生应该已经回来。”马德拉摸下自己胸针。
“你什时候能改掉在身上装摄像头习惯?”黑泽秀明蹙起眉。
“这就像让你完全听话样。”马德拉诙谐地耸下肩,“根本不可能。而且这是经过先生同意。”
“哼。”黑泽秀明冷哼声,下车上楼。
入发间非常敷衍梳下。
“景光,下船之后你去递交下任务材料文件,记得拿好名册,有点急事。”
“刚刚那个电话?”
“嗯,先走。”黑泽秀明冲出房间,从厨房暗道下到楼,越过还在吧台处那具死状凄惨男尸,轻巧地飞奔出船舱,融入甲板上人群里,然后巧妙地错开身体走上下船台阶。
“少爷。”黑泽秀明惊,看向出声人。
“呵,说说看。”琴酒拿出烟盒轻轻在膝盖上敲,抖出根细长香烟,划亮火柴点燃。
他深吸口气,缓缓将那口烟雾吐出来,沉默几秒后道:“说说你和波本关系。”
黑泽秀明刚要开口,就被截断。
“别装傻,坐在这里,不是要听你对说‘宫地伊树不就是波本吗’那种假话。给你十秒。”
琴酒不由自主用上审讯语气,然后恍然反应过来面前坐是他弟弟。
主宅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多出些烟味。
是琴酒经常抽那个牌子味道,黑泽秀明站在客厅门口踌躇几分钟,什应对方法都没想出来,最终决定破罐子破摔。
“为什要挂电话?”
黑泽阵掀起眼睑看弟弟眼,“先发制人?”
没错!就是先发制人。
马德拉也带着枚面具,从容行个绅士礼,含笑道:“按照先生要求,来接您回家。”
“嗯。”黑泽秀明强作镇定地坐上停在码头不远处保时捷,等车子发动,直到看不见码头才扯松匆忙之间系地过紧领带,摘下碍事面具。
“少爷,虽然你大费周章让瞒住你行程,但事实上,以你调皮程度说不说结果都差不多。”
黑泽秀明别开视线,抱住后座上抱枕,把脸埋在里面。
在船上时候睡得太香,现在想睡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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