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院子,和季家差不多,和季连霍外公算是认识,经常去他家。”
老人给三人比划着,“季家这间住人房里,住着季连霍外公和他舅舅。”
“那季连霍和季大宝住哪?”冷婉音眉头忍不住蹙起。
老人打开房子旁边杂物间,“季连霍和他侄儿就住这,季家杂物间比这还要小点,直没修缮过,漏风又漏雨,两孩子就像是在垃圾堆里睡着。”
冷老爷子怔怔看着眼前窄小脏乱杂物间,心口钝疼。
冷婉音眼中愤然,“他养父母分明是得病没有及时治疗,他哥嫂是遇到车祸,他祖父是年纪大……还有他能考上温江省理科状元,怎可能是灾星!”
“啥?他考上理科状元?”男人满眼不敢置信,“他舅不是说他傍上大老板吗?”
“他考上状元后,电视台之前有播!”冷婉音憋着口气。
“老女人。”男人揣着手上下打量眼前冷婉音,“像你这样,白嫁都不要,们家哪来电视,天天想看啥电视台?”
听到“老女人”这个称呼,冷婉音眼皮跳跳,深吸口气,看向旁边保镖。
知道个人名字,知道他曾经住处,再去调查他过往,就变得没那困难,再也不像大海捞针般,寻不到踪迹。
看四五页关于季连霍资料,冷老爷子夜未眠,第二天早,就要去看看孙儿和小重孙曾经住处。
冷婉音搀扶着冷老爷子,走在泥泞巷子里,冷修明跟在后面,眉头紧蹙看着自己占满污泥鞋。
冷老爷子停在处破败肮脏院落前,敲敲掉漆木门,里面人听到动静,好奇探出头,看着眼前几人,“你们找谁?”
“请问这是季连霍曾经住地方吗?”冷婉音客气询问。
“要说季连霍算是有点本事,半赊半买,支个水果摊子,他舅舅时刻盯着他那点钱,带着债主来搜钱,季连霍不肯给,就把孩子打遍体鳞伤,手边抄起什就拿什打。”
老人谈起这些事,就忍不住摇头叹气。
冷婉音点点捏紧拳头,眼中泪光闪动。
“
冷婉音依旧保持风度,扶着冷老爷子朝男人指方向走去,冷修明回头看眼,看到保镖拳狠狠砸上男人鼻梁,脚踢到男人裤裆。
冷修明默默回头,跟上前面两人。
又问位老人,冷老爷子和冷婉音站在片长满杂草空地前,看不出半分房子痕迹。
老人指着空地,“这就是季连霍之前住地方,夜之间,不知道怎就被人推平,八成是他那个赌棍舅舅,又赌输,把房子给抵出去。”
看着眼前看就很有钱几人,老人邀请三人,进自己家院子。
男人听是问人,眼睛转,抬手做个数钱姿势。
冷婉音身边保镖拿出张百,快速递给男人。
“季连霍,那个灾星怎可能住这。”穿着破旧衣服男人,美滋滋把钱捏手里,指向另处,“那才是他以前住地方。”
“为什说他是灾星?”冷婉音蹙起眉头,有些不悦。
“你们不知道吗?”男人两手揣着,脸厌嫌,“他克死他爸妈,又克死他哥嫂,前不久他外公也被他克死,他那个赌棍舅舅不知去向,八成也被他克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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