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安慰道:“倒也不是最低
“可是出什事?”
乔鹤枝有些担忧,听说今早便因为请安事情方俞和婆婆就闹不快,下午又罚婆婆两个婢子,眼下他还交些家事给他做,可别是闹起来。
雪竹答不上来,过来时方俞也未曾提让乔鹤枝做什,乔鹤枝提着心到书房才知道自己是虚惊场。
“给公子煮点茶。”方俞见着人来,笑着从桌案前站起身:“请你过来是有些家事请教。”
乔鹤枝受宠若惊:“主君有什事情尽管吩咐便是。”
方俞回书房清点对账目,上个月方家支出是最为多,不单是成亲摆婚宴,就是光原主出门会诗友做客就花几十两银子。
他倒是并不奇怪怎能花那多出去,毕竟也是见识原主诗友是些什人,今日琼华楼,明日画舫戏院,又都是自己逞富买单,自然是花销大。
除此之外,陈婆子也会享受很,隔三差五燕窝人参乌鸡汤,糕点甜饼吃食……光是这搬到城里来三两月间就从昔日干瘦老婆子长成容光焕发老夫人,胖不下二十斤。
入冬后屋子里又整日夜烧着银骨碳,请唱戏说书来宅子里表演打发时间,总之也是个很能折腾,不比方俞花销少。得亏现在见识短浅,若是视野广不知还能闹腾些什出来。
方家在对待自己上很舍得花钱,什都用最好,对待下人上却咬紧。
方俞拉条凳子在长桌案前:“过来坐这里。”
乔鹤枝迟疑瞬,还是拾起衣角小心坐到方俞身旁,他紧着神,只见离自己不过几寸远方俞摊开账本,指着下人开销问道:“你家里下人是如何发放月钱?再看看这头可有不妥之处?”
乔鹤枝其实也约摸知道方家下人月钱有多惨烈,但毕竟是陈氏做主,他也不好多嘴,今下方俞问,他也就道:“们乔家下人比这头多些,不同人家不同仆从月钱也不相同。”
“像主子身边婆子小厮,常年跟随在主家做几十年亲近得力,月二三两不等,等奴仆两多,二等两,末等五百文左右。”
方俞道:“如此咱们家里月钱便给太低,就连贴身等也才六七百文,末等才两百文。”
方俞翻看对下人支出,除每月固定月钱以外,在没有别开支,十几个奴仆每月总共开销十来两出去,方俞不甚解这下人月钱事宜,这事儿也是陈氏定下,但也觉得其中定然有不妥之处,冬衣事上便可见二。
“雪竹,去把乔公子请过来。”
守在头小厮抬头看方俞眼,虽说主子以前并不喜正夫,但平日里让下人去找正夫时也说是那夫郎云云,最近主子和正夫关系肉眼可见在和缓,不知称呼上怎又叫起公子来。不过雪竹觉得自打方俞落水以后性子变许多,明明生分很称呼,这从主子嘴里出来也别有些味道来。
“是。方才小才见到丝雨姑娘把各屋子管事奴仆都叫去,想必正夫正在测屋登记下人衣裳尺寸,离这头不远,很快便过来。”
倒不出雪竹所料,乔鹤枝在侧屋才把下人衣物尺寸收录完毕,方才吩咐丝雨去套车马出门去裁缝铺,这头雪竹就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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