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嘴里发苦:“鹤枝,现在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乔鹤枝闻言慢慢松手:“非分之想……”
“何为
“方才怎不说,给你留盏。”言罢,就要起身去点灯,乔鹤枝却抱着他不撒爪子:“不必麻烦,主君在,也不是那怕……”
方俞顿顿:“……好吧。”
左右人在他怀里也没有觉得不舒坦地方,还挺暖和,且如此极大缩小占地面积,要是整晚都这样子话,那便不用担心着凉问题。
而且,小乔是真很好闻,他如实说道:“你身上像是有甜橙味道。”
乔鹤枝愣,琢磨着方俞话间暗示意味有多浓,过会儿后,道:“那子若要不要仔细闻闻看?”
方俞点点头:“也是。不过你们家里银骨炭着实是好,点烟都没有。”
“主君要是觉得好,明日回去便带些回去吧。”
方俞:“那怎好意思,们家里也还能用。”
乔鹤枝问道:“主君可是觉得冷?”
“还好。”方俞:“屋里十分亮堂,不易入眠,吹两盏灯睡。”
冬日夜里冷清,这头又没有史书能啃啃打发漫漫长夜,屋子里碳熏不是很暖,便只能早早歇下。
虽说已经不是头回同室而眠,但这同床共枕,却还是头遭。
两人褪去外衣平躺在床上,身上覆盖着锦被,如同两尊木雕般端庄着。
方俞双手交合在胸前,动不动盯着帐顶,生怕自己身上被子会被小乔个翻身给卷去。
时下盖着被子比家里要松软厚实多,盖着并不觉冷,不过就是有些窄小,若是睡相不好,夜里准得有人凉着。
大半夜在人家身上闻来闻去,像狗也就罢,恐怕会被当成变态吧,方俞认真道:“在这里也可以闻到。”
乔鹤枝:…………
他觉着同方俞说话实在费力,总不知他下句究竟要说些什,实在是接不住。
如此迂回婉转,似乎是对牛弹琴,他心横:“长夜漫漫,子若要是想做些什,无有不依。”
方俞呼吸窒,他这才算是明白小公子意思,怀里人好像突然就变得烫手起来,他本正经在跟他谈论体香,他却在想着探索人体奥妙。
乔鹤枝应声,想想又道:“主君若是觉着有光扰睡眠,不妨都吹吧。”
“这样也好。”
方俞起身吹灭烛火,屋里瞬间陷入黑暗,他赶忙复躺回被窝里,不过离床瞬,身上就似被吹凉般,然而突然之间身侧暖,股清新体香萦绕在怀,他楞楞:“鹤枝是怕黑吗?”
乔鹤枝贴着人,顺坡下驴钻进方俞怀里,侧脸躺靠到他胸膛前,手抱着他腰,几乎是气呵成,颇有几分受到惊吓模样:“嗯。”
方俞笑声,安抚性摸摸乔鹤枝清瘦脊背:“怎这大还怕黑。”
他这头正在担心被子,小乔却是打心眼儿里局促,他攥着被子,脑子里把成亲前教引教黄色废料飞过几遍。
然而刻钟过去,身旁人却半点动作也没有。
乔鹤枝不由得偏头看方俞眼,男子与他四目相对:“你是不是也觉出这屋里碳火没有们家里暖。”
“…………”
“许是屋子大些,聚暖便没有那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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