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着力道写些字,颇为费力,但要是说制作失败吧,那也不尽然,写倒是也能写,就是违背开始便想要便捷,再者笔全是铁质,拿在手里也重。
期待许久,最后未达到预期,方俞心中还是有些叹惋,但这也并不怨林玄技艺,主要还是现在技术太落后。
林玄是看出这笔不受用,倒是比方俞更失望,须臾后又道:“要不再试着改进二?”
“舅舅能做出来已经实属出乎意
“告辞。”
梁闵胥见方俞不搭他打话而公然离去,心中愤然:“不过是侥幸受夫子赞扬回便目中无人,注定不是长久之相。”
方俞急慌慌出书院,今儿中午雪竹来送饭时说舅舅把他要东西做出来,他急着去验货,没有回家先去林玄工坊,拿到心心念念钢笔。
林玄按照图纸所画,钢笔做同图上外形无二,方俞扒开笔盖,颇有种久别重逢之感。
“外形上是和你要求没有什两样,不过内在部件却是过于精细难做,笔尖中缝隙实在过于狭小,尚未寻到法子做出这般小,你且先试试写着如何。”
。
“方兄,你选题是何,可否借观?”
下课后,方俞正收拾书箱准备走,还真有同窗上前来询问今日夫子发下文章。
所谓是好东西便要吸取精华,方俞倒是挺欣赏这种积极进取学生,十分大方把文章递出去:“写是农桑耕种,随意看看便是。”
话音刚落,前方便响起声轻蔑嗤笑。
林玄把笔做出来便迫不及待去通知方俞来,钢笔能否成功,他倒是比方俞还更着急知道。
方俞看眼笔尖,确实缝隙比般钢笔要宽,能明显看到有丝缝隙。
“舅舅这是用磨具做笔尖?”
“正是。”
方俞加墨水,因没有胶管,墨囊是铁质,采用是推拉吸墨储存,且笔尖上也没有铱粒,怎说呢,钢笔算是复刻出来,但是用着刮纸,且笔尖缝隙大,若是写字过于用力话就会沁出墨汁,纸上生花。
“研起兄,与其在这里看同窗文章,倒是不如在灵玄洞山赏梅会上多听几句名士之言,想必感悟还更为深刻。当日名士云集,不少举子皆会前来,听说还会讲学分享乡试经验,到时候必定是受益匪浅场出游,何必再此浪费时间。同窗之间水平说到底都相差无几,大家都是秀才,谁能比谁强多少。”
两人同时瞧过去,见是梁闵胥,邱研起客气道:“梁兄此言差矣,同学政出游固然能收获不少,但那也是数日后之事,今下总不能停滞不前不学习。方才张夫子独独赞扬方兄,那便说明方兄此次文章确实出众,诸位同窗也是知道,夫子素来严厉,少有赞许。后进文章不得进展,多学习优秀同窗二也有助自己写好文章。”
“优秀?研起兄未免也太瞧起有些人。”
方俞自是知道梁闵胥开口闭口提灵玄洞山赏梅这话是什意思,无非就是讥讽他没有帖子前去同游,他也懒得看梁闵胥副小人之态,并不想把放假时间花在怼他功夫上,便对邱研起道:“邱兄,在下还有事便先行告辞,若是文章你要观览,那便下次回书院上课时再归还给罢。”
“多谢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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