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挑眉,那日天冷手僵他也只是简单论述下,生怕写偏选题,违背大众口味到时候被夫子罚些文章,却是没想到会得夫子夸赞番。虽然内心早已经不是学生年纪,但此番被赞许,还是让人神清气爽。
他从讲台上下去,路上收到好几个羡慕眼神,其间也不乏夹着愤恨目光
“童进生,你这字要是再不好好练练,到时候去乡试考官看你字还未看文章便要先打个低分,拿回去,此次放假把四书选本抄写三遍交来。”
童进生暗暗叫苦,却还只能恭敬称是。
些脸皮薄上去直接被骂个面红耳赤。
“梁闵胥,怎连你也躲起懒来,今日说便是你,总挑选自己擅长来写,给你们布置自选,就是想让你们查漏补缺,也好看看别文章,这次次交擅长,如何能把短处提起来。拿下去,以后自选不能再选治国策。”
梁闵胥脸菜色,他素日就是不得夸赞也不似今日般被如此训斥,实在有些扫颜面,不过也暗暗庆幸下今日夫子是视同仁把大家都训斥,就连坐头排元容都被说两句。
塞进去软儿暖,每日早晨他最爱做事情便是赤脚塞进鞋子里。
有如此套防寒保暖装备,他就是在课上打阵瞌睡醒来也不怕感染风寒。
“前些日子让你们自选题目写交上来文章,竟是这般模样,个个都写是些什!”
沓文纸摔在讲桌上哒声,方俞被突然而来训斥声呵个激灵。
他放开撑着头手,振作起精神来发现张夫子不知何时进课室。
底下方俞暗想着不妙啊,原本就严厉夫子今日跟吃炸药样,来个喷个,到他这儿还不知如何。
思绪未敛,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夫子下个便喊他名字。
方俞站起身,正要上去拿文章,夫子紧锁着眉头却舒展些:“这回选题倒是以前未见你写过,改往日花团锦簇风格,文章框架不错内容都写得不错。”
张夫子抬起头看方俞眼:“前时告假多日,回来文章倒是进步不小,看来告假之时也有潜心钻研,你能如此求进好学,老夫也甚是欣慰,但切莫骄傲自满,往后便也要同此次文章般好生对待。”
言罢,张夫子又冲台下诸人道:“下去你们也可看看观摩二方俞这篇文章,有你们可学习之处。”
眼瞅着今日夫子气压极低,他默默做端正些,若是再惹夫子发怒,指不准会被多留许多课业,明日可又是放假日子,比起夫子多安排作业,他还是更喜欢自由读书写文章感觉。
“让你们自选题目写,不是为让你们觉得今日留下课业简单拿来敷衍于,也不是让你们挑选自己平日里擅长好交差,个个全选自己素日里常写那几篇,难道乡试也考你最擅长题目不成!”
老夫子在讲台前吹胡子瞪眼,坐在下头书生大气不敢出。
“邱研起,把你文章拿下去!看看你选题都写几回,没有五回也有三回,写那多也就罢,心得论辩还是成不变,也不见得有半分进步。”
叫邱研起书生低着头上前去拿文章,又被夫子指着文章劈头盖脸骂通:“回去再择选三个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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