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什都不明白,只知道爹娘说方俞是个读书人,又是个秀才郎,相貌品性端佳可婚配,小哥儿女子婚事自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没得选,爹娘待他何其好,既他们都说是好,那自然错不。
方俞却拉着人,不想让人躲避去。
虽说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不太适合吐露真情什,但是他也不想在过那般和小乔疏离日子,人对他好时不觉其中珍贵,但真当那人只是改变些许,这才发觉早已经把习惯烙在骨子里。
他来这里这些日子,若非是乔鹤枝悉心照料,处处体贴,想必日子也不会过这踏实顺畅,原是觉得他嫁到这里来是他依附着自己,殊不知许多时候其实是自己依附着他。
乔鹤枝年纪虽小,但心性却不似他年纪,这次经逢此事,他才算是知道小乔对他而言是什样个存在。
“都这几日,你心里可想明白?”
乔鹤枝顶着张大红脸,学着之前方俞把药倒在手心里搓热再轻轻抹到伤处。
他垂敛着眸子也不敢四处乱看,虽然方俞褪下裤子他便即刻拿被子给人遮住,就、就眼角余光撇到眼,但搽药时候心还是突突突直跳,生怕再瞧见些自己不该瞧见,老老实实给方俞擦药。
倒也不是方俞吹嘘,人从马身上摔下时,马儿也受到惊吓,脚就踹在他尾椎处,要真是指着肉多地方来脚倒是还无碍,伤动到骨头是真疼。
乔鹤枝见着伤处不大,但是已经红肿片,应当过不多久就会变成淤青紫色,外里皮肉又破开些皮,他都不敢用力,只怕弄疼人。先前他跪祠堂时候也是深有体会,知道这般淤青瞧着不打眼,但实际上可疼,再者自己那是跪,这可是被马踹,两厢比较,还是这更疼些。
“往后还是不要骑马罢,看着也太吓人些。”
“想明白什?”
方俞见着人似在装傻,捏捏他手:“自然是往后。”
乔鹤枝抬眸看方俞眼:“往后自然是继续过日子。”
方俞却要把话扯明白:“你不害怕?又或者说你不介意现在这样,已经不是你以前夫君吗?”
“、何时有说害怕!”乔鹤枝撅着嘴:“再者,之前也不是夫君。”
方俞趴在枕头上,他夫郎手轻柔又软,那点子皮肉上疼全然也就不足挂齿,就好比是去按摩,虽然是按得皮肉筋骨痛,但是耐不住舒坦。
“这怎能行,君子擅六艺,若是连马都不会骑以后科考出息也是会遭人笑话。”方俞道:“诗书有言:春风得意马蹄疾,日看尽长安花。万时运俱佳高中状元,那可是要骑马游街,你试想状元郎不会骑马那该是多大笑话。”
乔鹤枝抿起唇,他自然是知道读书人都幻想自己能够高中,却也没想到有方俞这样试想不足,还自己先练就着马术,为以后高中游街做准备:“那得是多好时运才能高中状元,举国间读书人数不胜数,要成为那第人,恐怕是紫微星再现。”
“时运自是好,若不好,能有你这样个夫郎吗?”
乔鹤枝脸更红些,简直似要冒起来热气,他未直面回答方俞话,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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