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非是那起子私下说闲话之人,否则也不会与之结交,你别忧心。再说,这不过是同你骑马遛弯而已,那李昀还寻着吃酒狎妓呢!今日有什
方俞也睁大眼睛回看过去:本来就是啊~
李昀和季韫禄闻言怔下,不由得相视眼,纵使是再本正经不过季韫禄也忍不住眉梢染笑,腔子话到嘴边上,也只吐出句:“方兄当真……好雅兴!”
“也实在是少时家贫,未得机会学习马术,今下岳家送两匹好马,也上进回,莫等他日露怯。”方俞摆摆手:“走两位仁兄,就不扰二位喝茶,改日再聚。”
瞧着马儿踏着长街青石板路而去,季韫禄笑着摇摇头:“方兄果真是个奇人,是半点不怕折面子。”
李昀却是目光毒辣:“平日也是要面子,不过沾染上他夫郎事情也就不要面子。实在是离谱,方才见他夫郎分明就是温婉贤良模样,上回吃酒唤他道,寻几个妓子作陪,他非说家中管严拘着不肯喝,直等把人叫退才喝。”
方俞听着熟悉声音又从头顶传过来,他抬头:“李兄,季兄也在啊!”
“听说方兄前些日子骑马受伤,见时下方兄神采奕奕,可是身子大好?竟还有这般闲情逸致带着……”
两人并不识得乔鹤枝,只从楼上瞧下去从身形上分辨出是个小哥儿,因先前交往各自都未曾谈及过家中事,也怕是称呼错惹出非议来,话便未说完。李昀见多识广,自是知道男子多风流,京都上带着相好在街市上玩乐之人诸多,倒是少有带妻室出门。
不过方俞嘛……据他解倒是不像有相好之人。
“惭愧惭愧。”方俞道:“忘介绍,这是夫郎。”
“果真还有这等事?”季韫禄道:“却也听说过些闲言碎语,听闻他娶是茶商乔家独子,颇有弃读书人风骨交结富商之心,不过今日观倒是不尽然,似是原本与乔家公子便两情相悦。再者方兄句句坦荡,并未有藏掖之态,倒是令人钦佩。”
李昀喝口茶:“到底还是方兄日子过得痛快,是个明白人。”
这头乔鹤枝和方俞寻找糖炒栗子小铺子,将马儿拴在外头树上,乔鹤枝道:“方才两位可是同窗?”
“都是瀚德书院,并不在个课室。”说着方俞又添嘴:“便是今日清邀帖时,瞧见学z.府上李昀,通判府季韫禄。”
乔鹤枝闻言眉心紧:“你怎生不早些告诉,也点不知遮掩,不怕私底下笑话你去。”
乔鹤枝闻声也勒停马,还得是悄悄不发出声音,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熟人,听见方俞乐呵呵还跟人打招呼攀谈起来,他恨不得扯块布把他脸给遮上,自然,自己也要遮住。
但话头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两个书生点头致意,以似行礼。
李昀见马上之人面容俊秀,倒是颇有些美貌,也难怪方俞会出门遛马都带着,不由得戏谑方俞句:“闻名不如见,想当初和方兄结识还是因正夫手好厨艺,方兄教正夫骑马当真是恩爱羡煞旁人啊。”
方俞笑声,再实诚不过:“见笑,并不会骑马,是夫郎带溜溜马。”
乔鹤枝睁大眸子暗瞪方俞眼:怎这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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