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方才站起身,孙垣瞅眼过道没人直接钻进夫子室,他把花名册交还给方俞:“夫子,您先打开来瞧瞧。”
方俞倒是也未多想,径直翻开花名册,没想到里头竟然先掉出块牌印,他诧异拾起瞧眼,上头刻着柳山船舫几个字。
“这是你?”
“若是今日之事没有传到爹耳朵里,那这出入船舫牌印就是夫子。”
”
“起码也得院试过再看吧。”
诸人说完课室夫子,又笑话起孙垣来。
“孙垣,可真有你!夫子你也敢上前去捶。”诸人哄堂大笑:“你猜下午放学回去你爹会不会准备好藤条在门背后等你!”
“去去去,没看到夫子交待事儿做吗,边儿去坐着,可要点名。”
方俞挑眉。
孙垣连忙道:“有这牌印便可任意进出,想要案首相陪便能叫案首,且花销全部记在账上。”
方俞组织好语言:“孙垣,没理解错话,你这是在请你老师去狎妓?”
孙垣凑近方俞:“特隐秘,夫子尽管放心,肯定不会被人知道。”
方俞尽量稳着心态:“再发火前希望这块牌印立马消失在眼前。”
“还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啊。”赵万鑫斜孙垣眼:“你可真上道。”
“前提是有鸡毛。”孙垣也不怂赵万鑫,拎着花名册转个圈儿走到讲台前敲敲桌子,清清嗓子道:“点名儿,都回座位上去。”
方俞在夫子室里喝口凉茶,虽昨日拿到□□又看到张夫子神色时便知道这是群难搞学生,提前也做点心理建树,但今日打个照面来看,可能远比自己想象还要棘手。
个两个非富即贵,桀骜又能闹腾,难怪张夫子看都直摇头,再看看其余课室学生,哪个不是对夫子客客气气,昔时课室里他这种尊师重道不过是简单卡点上下课便被多次训斥,这些学生能气走个个夫子也不并不奇怪。
不会儿院里打铃声,他正打算过去看看人是否到齐,孙垣倒是先过来:“夫子,全部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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