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想读书便拿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来充借口,你这不是与之无异?”方俞径直把人抱到床榻上:“用棉被给你盖着,定凉不着你,再说你也并非是头次做这事儿,冷不冷你心中会没数?若是真冷那也该好好反省下为什会冷。”
翌日乔鹤枝窝在床榻上不起身,方俞叫他也不答应,人便折过身来亲他口:“有些晚,得赶着去书院,待会儿起来要把早食给吃,让丝雨给你送到屋里来。”
乔鹤枝闷闷应声,埋在被子里半张脸还是红,原那事儿也不是回两回,倒是也不至于害臊这般久,只是昨晚上……昨晚上这人竟然换些以前从未有花样折腾,他竟然还照着他要求做,时下想起来都觉得发悔。
听见关门声后,他才松开被子坐起身,却又想起昨儿夜里也这般在人身上,登时又不顾腰酸缩回被窝里去,从枕头边上拉出戏文瞧着分散番思绪。
过两日,乔鹤枝手头上戏文也瞧完,算着合该上新回书稿印发,他便差遣丝雨去拿稿子,如此还能便其余人先看到新回合,没成想丝雨去却跑个空,作者并未曾来交后续稿子。
在这软塌上不成?”方俞惊讶道,不过旋即又笑:“也好,左右软塌窄,正合意。”
乔鹤枝连忙放下书拽住方俞衣角:“、可未有答应!”
方俞压低声线:“这还用得着你答应,你瞧着外头三妻四妾人家,别人是想还轮不到自己,你反倒是推拒,这像话吗?”
乔鹤枝看着方俞,此话说也不无道理,可是这是不是也太过频繁些,两月前才有过回。
“这还频繁?年能有几个两月,且你先前不是觉着年也能有个三五回,但这只是你单方面觉得,觉着也得上十回,按照你意思折个中起码也得八回。”
他心中也是想看后文紧,日里书坊也不少戏文迷前来打听催稿,于是他特地去趟书坊要作者地址,亲自出马想去催催稿。
乔鹤枝按照地址找到乌柳巷去,这片儿是云城本地户房舍,都是土生土长云城人,大抵上都是有些经营人户,家底子算不得富贵但也是日子过得不错人家,这些人户儿郎大抵都能读上书,作者是此处人他倒是合情合理。
只是没想到扣响门前来开门竟是个女子,听说是书坊人,十分客气就请他进门去。
番打听才知时下书坊里十分畅销戏文本子是个姑娘写,因着这月姑娘出嫁,忙着做嫁衣又诸多繁琐礼节做,书稿便没来得及按时写上去,姑娘原本也是闲暇时写来打发时间
乔鹤枝睁大眼:“折中?你这是从哪个中间折!”
“你五十,折中七次半,四舍五入,自然是八回。”
乔鹤枝脑子有点糊:“有你这算吗!”
方俞道:“去年年未有,累计八回,且今年也就几月前有过回,时下已经冬月底,眼瞧着腊月就过年,并不打算再把去年和今年继续累计,若是你现在还不肯,那碍到下个月隔两日就得回,你自己算吧。”
乔鹤枝大为震惊,只听方俞叭叭儿说,他却是没有理清究竟是如何计算,怎就冒出这多来,惶恐道:“不、不行,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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