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
守在外头雪竹和丝雨听闻雅间中异动,当即推门而入,进门见着地上叠在起两个人,顿时脚像长铅样。
方俞腰被崩下,时下后脊已经开始发麻,见着两个傻东西还在门口立着,低声骂道:“还在那儿杵着作何,不赶紧过来把正夫扶起来,看把人摔成什样子。”
“啊?噢,噢!”
两人赶紧冲过来手忙脚乱把乔鹤枝从方俞身上扶起,乔鹤枝显然是还未从方才巨变中缓过神儿来,眼睛睁大大,有些空洞无神,丝雨递杯温水过去才回过神。
“你倒是想得美。”乔鹤枝轻声道:“别闹,快让起来。这在外头呢,让人瞧见笑话。”
“谁那不知礼数还朝人雅间看,你若是不遂心意就不让你起身。”
乔鹤枝挣扎下,扣在腰间手就像是铁钳子般,他拧起眉头,身下人却是照样无动于衷。
两人僵持会儿,无奈之中,乔鹤枝道:“那、那就亲下。”
方俞乖巧点头:“嗯。”
就不理会他,轻笑声不由得感慨:“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吹灯还偷亲来着,时下却变得这般清心寡欲,提不起你兴致不成?”
乔鹤枝回眸又看他眼:“可你以前也不是这样啊,高岭之花般可正经,是凑近些有些人还不肯呢。”
“鹤枝啊,你可知有句话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有句叫得饶人处且饶人。”
“方夫子既是悉心教导,怎敢不听。”乔鹤枝轻抿下唇,俯身凑到方俞身前,低声道:“亲可以啊,五十两银子回。”
“五十两?”乔鹤枝洒落在方俞下颚脖子上发丝扫他心痒痒,他啧声:“便是云城行首公子,花魁娘子也要不这个价。你这样黑心商,注定是不能长久。”
“公子您没事吧?”
乔鹤枝摇摇头,放下水杯去拉方俞手:“你没事吧?”
方俞扶着腰咬牙:“不知是不是闪着腰,走走走,回家去。”
…….
“大夫,夫君……”
乔鹤枝也只得慢慢埋下头,方俞见此嘴角克制不住越扬越高,却是在人就要碰到他嘴时啪嗒下,小乔头发尽数撒下盖他脸,耳边传来:“谁要惯着你!”
方俞单手捋开头发:“今日你当真是不听!”
乔鹤枝笑脸明媚:“不单是今日,每日都不听你。”
“好啊,为夫今天便要重振夫纲!”
方俞伸出腿要勾住乔鹤枝,身上人也不甘示弱,按着他胸口,借力要起身去,两人扭做团,却不曾想啪声,方俞便平身躺在地上,背后摇椅也再摇不起来。
“你才黑心商。”乔鹤枝辩驳句,不禁又叠起眉毛:“你如何知道行首花魁收价?”
“……”方俞悻悻笑道:“不过是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乔鹤枝冷笑,在方俞胸前锤拳头:“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方俞借势拉住他手腕,乔鹤枝重心不稳跌到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鼻息交织:“钱不都交给你管着吗,每日只给二十文,便是想在街口多吃只炸鹌鹑钱都没有,你还狠得下心要五十两。”
“不然你亲吧,不收你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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