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摆摆手:“并无大碍,只不过方夫子先前摔过马,稍留着些病根子,椅子条崩到以前伤骨,这才有些严重。只需要静心卧床安养几日便好。”
乔鹤枝闻言看眼里屋,这才稍稍松口气,多给大夫两吊钱后又叫丝雨将大夫安送出去。
冰露斋管事听说方俞摔到骨头,大夫前脚刚走,管事连带着食肆东家道都匆匆携着礼来告歉,乔鹤枝觉得实在是丢人,虽说凉椅质量兴许确实有些堪忧,但若他和方俞不在上头打闹,椅子也不会坏,哪里好怪罪人家食肆。
他让冰露斋东家别宣扬此事,东家心中还大为感动,觉着乔鹤枝通情达理,回去后又差人送来颗大山参给解元老爷滋补,毕竟他们就是开铺子,若是让外人得知自家食肆椅子不好还把解元老爷给摔伤,以后生意也没得做。
方俞躺在床上盯着帐顶,他不知乔鹤枝方才送走大夫还去应酬,只见着人好半天后才端着碗汤进来,心中也不由得着急:“大夫怎说?可有大碍?”
“时下也是知道急,非要嬉闹。”乔鹤枝埋怨句,坐在床边上,见人脸菜色又忍不住宽慰道:“没事儿,大夫让你好生休养,要不几日就好。”
方俞闻言长松口气:“怎能不着急,腰不好还不给废,还没有孩子呢。”
乔鹤枝直直盯着他,心中是又气又无奈,舀勺子参汤吹也不吹,径直塞到人嘴里去:“可就你会挑事儿担忧,不要紧着自己,还惦记着别事情。”
方俞伤着腰,为着往后着想,他这几天养伤特别老实,该喝药就喝药,该躺着便躺着,直到大夫说可以下地,他才跑去书院里。
院试只考两场,正场场,复试场,两日就考完,自然方俞拖着病躯没能去接考完学生出场,为此也就没能听学生们考后感,不过好在出成绩以前他能走动,他当即就去书院解此次考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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