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点不高兴,忍不住埋怨起食肆椅子来,不过到底是担心方俞身体,他道:“那、那要不今日……”
“你主动点吧。”方俞脸正气把后面话给接下去。
“啊这怎行!”乔鹤枝花容失色:“可、可不会啊。”
“没关系,回生二回熟。”
…….
方俞心满意足,连忙去放帐子,目光时不时偷瞄床上人,直见得他只余下件薄薄亵衣为止,夏秋贴身衣物本就单薄,不必春冬紧密厚实,总是隐隐能透出些皮肤出来,便是这般似有若无反倒是更为撩人。
夜里凑近瞧,他便发现其中观窍,抱着人睡时候难免是心猿意马。今下在白日,便是隔着丈远也能瞧出其中趣味来。
乔鹤枝褪好衣服便钻到薄被里,受不得他在不远不近地方眼神撩拨,便说道句不该说:“你还不快过来。”
果不其然,那人跟打鸡血样蹿过来,覆在他身前。乔鹤枝还是有些紧张,以前每次他都是这样,不过方俞通常会先安抚亲亲他,他也十分受用,不过今日……半晌身上人也未有反应,他都准备好等他亲自己,他不会是想直接切入正题吧?
可那怎行!他最喜欢个程序就是亲亲。
对劲,赶紧道:“不过得晚上才行。”
他也不知方俞怎越来越恶趣味,便是在白日也会……
方俞低头笑不怀好意:“谁还能等到晚上去。”
言罢,他便将人抱起来,任其怎挣扎都无济于事,又碍着惊动旁人,最后小乔还是被拉进里屋。
“你得把帘帐放下来。”
乔鹤枝下午没起来,两人闹腾许久,晚些时辰方俞给他擦洗身体,又给他吃点饭后他便径直睡,觉过来竟已是翌日清晨。
他清醒以后,总觉得自己受骗,将搭在自己腰间手给推开,个翻身,整好对着目光清明方俞:“醒?”
“嗯。”
“你什时候醒?”乔鹤枝抿着唇问道。
方俞瞧见乔鹤枝眼睛便知他心里在想
他微微抬起头看方俞:“你、你怎不亲?”
“好像又闪到腰,有些痛。”
“啊?”乔鹤枝微微动动身子,侧身想去看方俞腰:“可大夫不是说已经尽数好全吗?”
“许是天气变冷,有些受不得寒。”
乔鹤枝望眼外头,分明就是艳阳高照啊,虽说不如夏时炎热,但这最是好时节呀。
乔鹤枝沾着床便连忙跑到床脚处去蹲着,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尽可能依着自己性子,命令方俞要关好门窗,还得把夏日里准备遮光帘帐层层放下来,虽是白日,重重帘帐下也如月光流水般。
方俞看着缩在角落人,就像是抱回家野兔子突然蹿到小角落样,非但不听你话出来,急还得咬你。
“好好好,都听乔公子安排。”方俞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声线放低,十分蛊惑人:“你自己把衣服脱,就去给你放帘帐。”
乔鹤枝下意识双手环抱住自己,顿会儿,脸红想道不是自己脱便是他给脱,总归都是个结果,好似也没什两样,但要是让他不拉帘子青天白日做亲密之事,那才是羞愤至极。
两厢比较,他微不可查点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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