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单手握着弓:“好大胆子狂野匪徒,竟敢公然截拦进京赶考读书人,你可知此乃是杀头重罪。竟还妄想霸占□□,若还冥顽不灵不肯散去,今天便替天行道!”
“老三,老三!”
方俞此番行径也彻底惹恼匪徒,人非但没有惧怕,当即竟挥着刀要砍人,马夫趁着空隙取出家伙相抗衡,方俞距离远,放几箭过去,匪徒虽有中箭,但也未及要害,方才趁其不备才打个出其不意,眼下却没有那好对付。
眼见着歹人逼近,方俞拉出马车里乔鹤枝,顺起武器用身体掩着人往后头退:“鹤枝,夫君给你匕首拿好,拖着人,你往咱们来时方向跑,下山去找人。”
乔鹤枝掩着泪:“、不要和你分开。”
不耐,不顾阻拦嚷道:“让你过去可以,留下马车里小哥儿!”
在马车中乔鹤枝闻声眸子倏然睁大,他赶忙伸手捂住自己嘴,不知何时匪徒竟知道他存在,他自小便在富庶云城中长大,远门都未曾出过两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料想方俞倒不是会把他丢弃给凶悍匪徒之人,但敌众寡,若是真硬碰硬上来,到时候抵挡不住岂非也是样受辱,他紧紧靠着马车壁,看着车帘缝隙外方俞衣角,若今日方俞有个好歹,他定然头撞死也绝对不会苟活受磋磨。
“大哥哪里话,此行并未有什小哥儿啊。”
“你敢哄骗老子,当眼瞎不成。”男子怒声挥大刀,砰声砍在旁枯树干上,截木头竟硬生生被砍断开来:“给你留条活路不要,非是要死磕,把你小子宰,人照样是。”
“听话,否则咱们个都跑不。”
此次随行马夫都是有点拳脚功夫在身上,但此番凶险,匪徒又冲着乔鹤枝而来,方俞怕在此乔鹤枝出意外,只得心横,将人大力把往后推开,旋即抽出刀朝着匪徒迎上去。
雪雾色浓,乔鹤枝爬起来看着方俞已经同匪徒扭打在起,他心中自是难以割舍,可也知此时若自己上前去不走便是累赘,于是心横往山脚地方跑去,只听见耳边呼呼风声和身后兵刃交接,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要他跑到山下去寻人求救,便是还有线生机。
也不知跑多远,砰声,片雪色中他似头撞到堵墙,力道太大险些把自己弹到地上:“你没事吧。”
乔鹤枝喘口气才看清眼前是个衣着朴素之人,不似是彪悍匪徒,微吐口气连忙道:“那头有悍匪,切勿过去,郎君腿脚快,还请帮忙下山跑趟喊人来救夫君。”
“大哥息怒,大哥息怒。”方俞面露惊吓之色,连连摆手安抚:“还望大哥言出必行,只要小生把人留下便安然放行。”
“哈哈哈哈,孬种个!”
“小生这便将人带出,还望大哥莫要动怒。”
男子得意放声笑:“快将人拉出来让大伙儿好好瞧瞧,若是姿容绮丽,今日便放你命。”
方俞折身半钻进马车之中,乔鹤枝捂着嘴双眼睛里已经孕满眼泪,双目惊恐看着眼前之人。方俞顾不得安抚他,匆匆做个噤声动作,迅速回身,簌声,支箭破雪而去,举着大刀脸张扬男子顿时中箭,连连后退两步栽到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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