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午阳光撒缕在两人身上,不觉燥热,却生出股岁月静好味道来,官眷看出神。
“不知夫郎孩子几个月?”
见小两口说完话儿,瞧着花园有好会儿,官眷忍不住起身攀谈。
方俞和乔鹤枝道回头,见着也是个挺着肚子,连忙拉出凳子给官眷坐。
两人并不认识此官眷是哪户人家,倒是人家识得方俞,笑着喊方大人。
方俞想吻下乔鹤枝手,但奈何人来人往,可不能在拔头,今天可是别人结婚,等回家再亲个够也不迟。
“你给你戴上。”乔鹤枝回过头来取下另枚。
方俞主动伸出左手。
“作何你要左手?们怎不戴在同边?”
方俞没有答话,只晃晃手催促乔鹤枝给自己戴上,随后他垂下手握着乔鹤枝手,两枚戒指正好碰在起:“时下可明白。”
过……说来,看着他人成双成对十里红妆,也曾叹息句:“可是并非人人都能似般好运气,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可以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大抵都是门当户对为过日子罢。而上天待不薄,便是没有个好开头,阴差阳错之下却给个好结果。”
方俞轻点下乔鹤枝额头:“你倒是想开。”
顿瞬,他似是想起什,忽抬起手肘,从袖子里取出个四四方方小锦盒。
轻轻打开,里头赫然是两枚靠在起指环。
“在们那儿,把指环戴在无名指上就代表已婚。”方俞取出其中枚圈围要小点玉制指环,抬起乔鹤枝右手,轻轻戴在他无名指上:“当初你携丰厚嫁妆到方家,收到彩礼却十分牙酸,前事不论,但们都有孩子,也合该补你件定情信物。”
“们家主子是辅国将军府将军夫郎,尤镰。”
旁伺候嬷嬷在主子应允下做简单介绍,方俞和乔鹤枝见此官眷衣饰华贵又端庄,料想是出身名门,却也
乔鹤枝笑而不语,握着乔鹤枝手摇啊摇,来参席点不快也烟消云散。
“昨日做个梦,梦见宝宝是个小哥儿,若真如此,将来他出嫁们便好好操办,也当是弥补今日之憾。”
乔鹤枝闻言轻抚自己肚子,笑声:“诸人都想要个儿子,你倒是好,还真想要个小哥儿。”
“自然,是诚心喜欢,往后亲自教他读书写字,你便教孩子做菜。”说着方俞又摇摇头:“罢,不教做菜也罢,白便宜别家小子。”
独坐在不远处名官眷时不时望向这头,虽不闻小两口在说什,可见小哥儿时不时发笑,便知是旁郎君在说话逗他。
青白润泽美玉,不大不小正好锢住手指,乔鹤枝手匀称漂亮,同玉指环相得益彰。
方俞看着很满意,两枚指环是同块玉石打磨而成,这小小个,其实就算是选用灵山玉价值也比不上乔鹤枝金银头饰,他也思索用什材质好,但金银未免俗气,翡翠做成戒指他带着有些奇怪,选来选去,还是定下玉。
所谓礼轻情意重,心意最重要。
“可真好看。”
乔鹤枝手背朝上,并着五指抬高手对着阳光,看着手指上通透没有任何瑕疵指环,面上是清浅满足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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