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喜之时食酸多,素日又爱做点小食,依着胃口倒是也摸出些方子来,若是有空将军夫郎可浅尝,也看合不合胃口。”
“好啊!空头日子可多,不妨便……”
方俞先前还能偶插上半句话,说到后头自己便是彻底被撇开,两人说笑起劲儿,时不时还笑欢愉。
他摸摸鼻尖,在头干饮上午茶水。
不想开口竟是这般重量级人物,纪朝虽重文轻武,但像辅国将军府可也是武官头列,官居正二品。
两人连忙要行礼,倒是尤镰道:“不必多礼。方才便在这头见余大人小两口在私语,便觉亲切,实乃忍不住想开口攀谈,不知可有打扰到二位雅兴。”
“将军夫郎言重,们夫妻俩闲而无事,便在这头躲着拉会儿话茬。”
尤镰笑笑,又看向旁姿容极好小哥儿,论姿色来说,乔鹤枝要更胜尤镰筹,但毕竟是官家贵人,从小养尊处优长大,气度尊贵如何是商户人家可以养出来。
他也听过人谈论过这小两口,有集会上谈,也有近日在宴上听见人说笑,总之风评不甚好。尤镰自小在京城长大,自是知道这些官家贵眷们不必寻常百姓人家爱嚼舌根,百姓人家忙碌生计,许还没有这得空说人长短,官家之人生活富足悠闲,反而更多时辰说人阴私。
乍听传闻之时他便笑而之,毕竟他也是人茶余饭后桩谈资,如何有心思去说旁人长短,今日见到本尊,方俞儒雅又颇具朝气,其夫郎貌美知礼数,哪里是官眷口中乡地小人户,没有见识只晓死读书模样。
有没有见识倒是不要紧,让人瞧着舒坦人本身就不多,倒是觉着多少人是心生妒忌。
“这个已经四个多月,先前害喜厉害,时下好些,却又闹腾总踢。”
乔鹤枝算,和自家这个竟差不多去,便是身边人照顾再细致,可到底不是肚子里现就揣着个,许多感受还是要感同身受人说着才进心坎儿,两人便说投机。
尤镰眉宇间总是有着淡淡愁绪,且同人说话也有搭无搭,许多人便是想谄媚巴结,也总寻不得点上,倒是同乔鹤枝说话舒心,总是细雨缠绵眉头难得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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