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二哥说有道理,老六脾气虽然差些,但你们到底是亲兄弟,这孩子素来便东奔西走,今年游历川蜀,明年踏足西南,回函也不多,与你们兄弟姐妹之间多为生疏。父皇老,便是想重新捡起这秋猎来,也好叫你们兄弟之间多些亲近机会。”
老四闻言有些讪讪,不过还是副知错立改好孩子形象:“父皇二哥教训是,儿臣定当谨记在心,此次秋猎定然与六弟好好亲近番,也改他日疏远生分。”
“不如孩儿这便前去寻六弟来,也好父兄之间好好叙上叙。”老四说着满脸神采:“六弟喜爱踏足山川,可是比们几个做哥哥知道天下趣事儿之多,不妨让六弟同大伙儿说说天下所见所闻,也叫太子大哥道来。”
皇帝对老四描述其乐融融景象十分感兴趣,脸上露出些笑容,算是默许他主意。
话音刚落,却是还未来得及去叫,便听到大帐外头太监尖声:“六王爷求见!”
实在是费时费力很。
方俞比起在轿撵后头步行随行官兵宫女,他十分幸运可以骑马随行,翰林大人是老皇帝经常见到*员,是亲近热乎臣子,为此他们部门也得到殊荣紧跟在皇帝身后,比起其他部门排在八百米以后,真真儿是恩宠殊荣。
翰林里同僚都对秋猎随行十分感兴趣也不是没有道理。
方俞马儿在乾侍读身后,左边是身官服玉树临风余唳风,两人并马而行。路上都未有人说话,除却老皇帝拉着翰林学士说会儿话,其余人都不敢随意开口。
就那慢慢悠悠,晚时些才到猎场,番安顿下来又是用餐。
方俞眉心动,不着痕迹伸伸脖子,说来他还未从未见过这位六王爷。
老皇帝招招手,示意宫人让外头人进来,还笑道:“你们兄弟之间倒是心有灵犀。”
他们部门人始终紧随在皇帝左右,路谨言慎行拘束紧,方俞都快闲出个鸟来,皇帝说话又轮不到他接腔,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表现出恭敬时时在线模样。
晚些时辰,太子爷来请安,紧接着二爷和四爷跟连体婴般也赶来请安,老皇忽然闲问道:“老六从西南回来,今日可有来猎场?作何不见来请安?”
四爷也有些诧异老皇帝今日竟然破天荒想起还有个六子来,微微笑嗔:“父皇,六弟素来性子冷僻,又是个有主意,咱们几个做哥哥也没少挨他冷脸子,便是得知六弟此次秋猎也来猎场,也不敢前去请他道来同父皇请安啊。”
话音刚落,二爷立马道:“六弟竟回来?做哥哥失责竟还不知。不过四弟也是,怎也不与二哥说声,咱们和六弟都是亲兄弟,便是六弟性子冷淡些,但做哥哥也合该多包容二,怎便因弟弟脾气烈性些就避着不与之亲近,日久天长兄弟之间岂不也生出嫌隙来。”
方俞微低着头,虽说都在诋毁这六王爷,但是个唱红脸个唱白脸,当真是好精彩,这不比那戏楼子里好看,简直就给方俞闷出斤猪油炒菜随行增添不少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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