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来,同僚可是没有停过对方俞恭贺。
这朝调任不似先前工作,虽要办别部门事情但是依旧办公室在翰林,今下是连办公室都要
方俞个激灵,握紧手中朝牌,他上朝将近载,也多番面见过皇帝,可是朝会上却是直做着默默无闻陪衬,还是头次在朝会时被宣召。
四下看眼站在周围同僚,见着大家都是脸凝重望着他,便知是真在叫自己无疑。
他连忙从自己队伍出列,微微顿,快步从列列朝臣中朝殿内去。
同皇帝行礼后,便听龙椅上人传来中气十足声音:“翰林编撰方俞调至工部,任正五品工部郎中,着手于修路固堤事宜。”
朝中大臣忽而哗然,既是吃惊于方俞接连升任五品,晋升之速迅猛,可又不敢出言参奏,毕竟修路固堤云云诸多事宜是烫手山芋,若是谁人开口,难免不会受皇帝句爱卿是否想要自请而上。
“这荔枝晶莹饱满,当真是味道极好。”乔鹤枝吃几颗,同方俞道:“京中时新道荔枝腰子,但是市面上荔枝不好又不多,价格还甚是高昂,今儿有好荔枝,夜里正好做给你吃。”
方俞道:“荔枝是陛下赏赐,原本川蜀送来早熟荔枝三五车,结果连日大雨冲毁路,烂损不少在路上,能分得这多,还是陛下言九鼎,先时采摘运送时候就答应分些尝尝,不说许多朝臣没有,便是后宫里还有娘娘没有得分到。”
“那夫君可是深受隆恩。”
方俞吃下乔鹤枝为他剥好荔枝,心中便是烦闷,但是对于吃讲究人还是抽得出功夫来品鉴:“把荔枝放在咱家冰窖里,待到明日你可用做宴客来用,味道也是凉爽,正好解暑。”
“虽说陛下赏赐是殊荣,可拢共这点,自家里吃便是,犯不着再做什宴会。”乔鹤枝意有所指,京中家眷便是自家大人得点什恩赏便借机宴请炫耀,好以此展示自家多不得般,实则就是想听前去家眷几声吹捧。
虽是心中嘀嘀咕咕,却是无人敢开口。
方俞顿而柳暗花明,眼睛亮,藏抹笑意在请愿得偿眼角,连忙叩谢皇帝隆恩。
受命之后方俞又在大殿之上受皇帝几句嘱托,接着便退出大殿。
散朝之后,翰林同僚纷纷上前祝贺,须知翰林院把手翰林学士大人也才是正五品*员,虽然被调遣去工部不如翰林那般吃香,又苦又累,还得经常东奔西走,可入朝不过年就登上五品,可谓是前途大好,还是比许多*员在自己官级上苦苦煎熬要好多。
尤其是与方俞同批进来新科进士,个个皆是艳羡不已,拔尖儿都已经奔上五品,而他们却还在七品八品九品位置上稳如泰山挣扎着。
他知方俞是觉得怕母亲回云城自己愁闷,想着方儿给自己找乐子。
方俞道:“算算日子岳母也早该到云城,近来可要注意着收信件。”
乔鹤枝点头道:“这知道。”
夜里方俞吃些菜,心中惦记政事,有些不得安寝,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拉着小乔消耗些精力这才觉到天亮。
上早朝,方俞还正摸鱼想着如何再劝劝皇帝,忽内殿中传召:“宣翰林编撰方俞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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