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扣着乔鹤枝腰,附在他耳边道:“便是素日待你太好,今晚就让你体验下力不从心是什样子。”
…….
寅时末,天尚且未亮。乔鹤枝偏头看眼正在穿衣服方俞,拾起昨儿夜里他睡过枕头扔过去,骂句。
方俞从那口型辨认出是流氓二字,他笑声:“这早就醒?”
乔鹤枝愤愤想到昨儿夜里某些人在兴头上停下真是可恶至极,以前都是某些人缠着不肯罢休,这次竟然才开始不久就打退堂鼓,偏哄着他求人,当真是心机!还说别人心眼儿小,他心眼儿才小。
方俞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白生生脸,伸手就要把人薅到怀里来,没想到乔鹤枝身子侧,躲过他手,且还将被子扯开去,将他晾在空气里,自己却裹被子睡到头。
“错还不成吗。”
乔鹤枝气鼓鼓道:“看你下次还揭短吗。”
“谁让你跟着外人起欺负。”
乔鹤枝睁大眼睛:“那是欺负你吗,不是好心担心你身体嘛。那人家谷大夫是神医,就连御医解决不痼疾都治好,他说你身体不好自然是求问啊。”
歇息会儿,结果却是又吃不少点心。正夫说要套马车送他走,谷大夫要嫌天黑不好走,又说村里老屋受积雪迫害倒塌角。”
方俞把书文丢在旁:“这头老头儿是讹上咱们家。自己东奔西走,房子不时常扫雪自是容易坍垮。罢,左右府上多是厢房,劈间让他住也碍不着什事。”
他摇摇头,怪不得村民说这人还会上赶着给人治病去,这不是上赶着来看诊是什,今儿他也算是见识到。
“正夫呢?歇息?”
“已经去正房歇着。”
方俞见着气鼓鼓乔鹤枝甚是满意,心情大好下不禁感慨,技巧取胜比体力取胜要强啊。
看着蹲在床边直勾勾看着他还眨巴眼睛人,乔鹤枝耳朵发烫:“还不滚去上朝!”
“这凶啊
方俞翻起身:“他对有偏见你难道不知道吗?这老头儿年岁大,心眼儿小,上回求医便是觉得说不过就想方设法把场子找回来,这朝特地上门来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你还把给做菜给他吃!”
“还有!”方俞把乔鹤枝从被窝里扒出来,恶劣道:“素日里是没有把你伺候好吗?他说那种鬼话你也相信!”
乔鹤枝默默扯扯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却被方俞发现小心思把夺过被子丢到床底下,忽而被握住脚踝往后拉,自己便被方俞固在腰前,动作有些不太正经。
“你干嘛呀,冷!”
“你才不冷。”
方俞未在言语,负手也出书房回屋去。
正房灯火昏暗,他进里屋,瞧见床帐都已经放下。方俞也未慌着上床去,而在旁解衣带把外袍挂上:“还在生气呢?”
半晌也未有人应答自己,方俞掀开帘子,瞧见里头人正侧躺背对着他,这是开启标准生气模式呢。
方俞揣掉鞋子钻进被窝里,平躺着合上眼。乔鹤枝见身后人半天也未说话,不由得翻身过来,见着人已经睡更是生气,抬脚在方俞屁股上踹脚:“谁允许你睡?”
“哟,乔公子还没睡呢,当是早就睡着叫都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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