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祈祷,但愿能没事儿,不过盘算来这年底工部事情能处理都处理好,想来不出大事儿应当不会被喊来加班。
正值他还在神游之际,身旁盛甲低声在他耳边道:“今日是怎回事?这都到上朝时刻,作何还未见公公前来传召。”
盛甲这说,方俞也察觉出不对劲,周遭*员也小声议论起来。好阵儿,大概过上朝刻钟时间,传召公公才姗姗来迟:“陛下龙体不适,今日早朝取消,各位大人自回吧。”
方俞同盛甲对视眼,两人皆是眉头微皱。盛甲来京不久,不甚解皇帝,但是方俞在京城却混几年,又是皇帝近臣,素来是知道皇帝勤政。自他入朝起,不管是刮风下雨,前日何其操劳,这早朝从来都是天不落上,突然取消早朝,事情隐隐不对劲。
不单是两人,不少*员也在议论此事。
?”方俞笑开怀,吧唧在乔鹤枝脸上亲口才站起身:“好,若是再不走合该要迟到扣俸禄。”
方俞小心把门合上,顶着雪出门上马车,见着对门盛家灯笼光亮:“今儿怎生出门这晚?又贪睡!”
他见着盛甲揣着个翠竹梅花套子暖炉,站在宅门口伸着脖子:“再不见你出来可就自己走。”
方俞看着盛甲抛下自家马车,信步过来熟稔蹿上他马车,麻利儿挪开个位置,两人时常共乘辆马车去上朝。
“温香软玉在怀,起不来也是人之常情嘛。”
方俞皱着眉宇,心中不免担忧,倒是没等他走回工部,如公公先叫住他:“方大人,陛下有请。”
方俞朝食都没得吃,又折身去皇帝居所,此次去不是勤政殿,而是皇帝寝宫福宁殿。方俞见皇帝次数多,但甚少在福宁殿见皇帝。
如公公口风严谨,方俞只晓得皇帝是真病,却不知因何而病。待到福宁殿,方俞刚刚抬脚便听见殿里怒骂之声传出:“混账东西,本以为他不够聪颖,胸无决策也就罢,幸在秉性温良稳重,没想到竟做出此等事来!”
紧随着是摔东西声音,听人心惊肉跳。如公公小声同方俞道:“陛下在气头上,方大人谨言慎行,劝慰劝慰
面对方俞调侃,盛甲倒是没有笑话他,毕竟自己时常也有这样困扰,尤其是来京城以后这样困扰就尤其显著,诚恳道:“也是想早些休沐,还是在云城好,虽说是偏远些,但也胜在自由,不似京城这般上朝下朝管制严格。”
方俞叹口气:“还有几日便可休沐,再撑撑。你说咱们到底什时候才能携妻带子回乡养老?每时见着朝中告老还乡老大人,心中别提多羡慕。”
“姑且是想讨个休沐,你倒是好,竟然都想到告老还乡处。”
两人感慨几句,错过上朝高峰期,马车就更快,赶到太和偏殿时,虽人大部分都已经到齐,好在两人年轻腿脚快,并未迟到。
天气冷,又到年快要年假之时,不论是高官还是微末之流微微都有些懈怠,能尽快摸鱼到放假是最好。方俞忽而苦逼想起件事来,去年这阵儿他还是四品以下*员,今朝他已位居四品之上,这也就意味着过年放假时间里他可能随时会被召进宫里被皇帝问话,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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