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炳叔讶异说话声拉回朗颂思绪。
“对呀。”花婶捂嘴笑,“您老才知道呢,嗳
郎颂摆好东西,也抬眸扫眼炳叔石头粿摊子。
他这几天每天早餐都吃炳叔石头粿,凭心而论,炳叔做石头粿子卖相好,味道也不错,但对于睡觉饥肠辘辘人来说太咸也太油腻。而造成炳叔生意般原因并不仅仅是口味,还有个关键因素——煎粿子时间太久。
个石头粿从捏剂子装馅儿到下锅煎熟,至少得五分钟,炳叔那个平底锅次性至多可同时煎四个,满打满算个小时能煎五十个左右。
不少年轻人爱睡懒觉,早上急匆匆踩着点去上班,哪怕是五分钟,都没什耐心去等待。是以,买石头粿顾客以习惯早起,时间上有余裕中老年人为主。这个年纪人也更习惯传统美食,更青睐这口江城老味道。
朗颂又往炳叔摊子上那两桶豆浆上扫眼。炳叔豆浆都是早晨现榨,香浓鲜甜,而且还特意分冷、热,他豆浆其实比石头粿更畅销。但大部分人都习惯在地买齐所有早餐,不买粿子话便也懒得为这杯豆浆驻足。
西给搬走。”
朗颂处变不惊,也往前步挡在自己桌子前,释放出点强势气息,沉声道:“炳叔,和气才能生财,这里是公共用地,您赶不走。”
炳叔气得直喘粗气,但是看到朗颂手臂上肌肉又露怯。
以往在这里妄图跟他争摊位人要是女人,要是中年人,他老当益壮自然是不怵。况且他是本地人,在这村里还有点威望,只要吆喝声,总能叫两个邻里过来撑腰,但如今面对是个身强体健青年,他心里就打鼓。
郎颂见炳叔迟疑,乘胜追击道:“不会抢您生意,并且保证您生意定比以前好。”
此时,个四五十岁中年女人从巷子里骑着电瓶车出来,停在巷口。她双脚点地撑着电瓶车,先是习惯性地冲炳叔打个招呼,而后才打量起朗颂摊子,咋呼道:“哟,这不是租在小孙家那个小伙子吗?”
朗颂不知道她是在跟炳叔闲聊,还是问自己,于是弯弯嘴角叫句:“花婶。”
其实他能打听到这多关于炳叔事,多亏这位快言快语花婶。
前两天早上他在炳叔这买饼时这位花婶也在,大概见他是蓝楹巷生面孔,花婶便和他攀谈起来,后来又和他路进巷子。花婶在得知他租住在孙谚识小店,便索性停下来倚着门和他闲聊。
可能每个人类聚居区都会有这样两个心直口快“花婶”,朗颂不善言辞,但花婶也并不需要他人应和,自顾自地把蓝楹巷些鸡毛蒜皮小事抖落个干净,朗颂便是从花婶嘴里打听些关于炳叔事。
炳叔脸狐疑地扬声质问:“那要是不好呢?”
郎颂痛快道:“那明天绝对不把摊支到这里。”
炳叔仰着脖子瞪着眼和郎颂对峙两秒,心里活络地盘算着,最后伸出手用食指隔空点点朗颂:“倒要看看你能耐。”说完,他背着手回到自己摊前。
郎颂暗暗松口气,赶紧将自己东西都摆出来。
炳叔虽然没再说什,但视线仍旧不友好地在郎颂摊子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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