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话去心理科看看。”
“有空话去心理科看看。”
“有空话去心理科看看。”
看个屁!
孙谚识心浮气躁地掀开被子又坐起来,他瞄眼柜子上手机,正考虑着要不要出去趟,“叩叩叩”三声,房门被敲响。
不用想,肯定是朗颂趁他睡着时回家清理。
孙谚识不禁又回忆起昨晚那个吊诡梦和自己窘迫模样,突然感到惭愧又心虚。
虽然昨晚事已经不记得,但可以肯定是他醉醺醺回家后,是郎颂照顾他。因为今天他身上穿并不是昨天那套脏衣服,身上也没有酒味和汗味。
想到自己喝到胃出血被救护车接走,不仅在个小鬼面前狼狈不堪,还要靠对方照顾,他身体里没来由涌上股无名之火,在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他心烦意乱。
在卫生间门口呆站会儿,孙谚识拿套干净衣服又进卫生间,洗掉身上、心上那种黏糊糊皱巴巴操蛋感觉。
孙谚识已经走到门口,老医生又叫住他。
“医生,还有事吗?”孙谚识回头。
老医生摘下老花镜,满目慈祥地看向孙谚识,叹口气意味深长道:“对酒精过度依赖也是种病,有空话去心理科看看。”
孙谚识脸上表情空白两秒,然后轻轻地点下头。
在医院折腾上午,取药回到家已经快十点。
门没锁,孙谚识直接道:“进来吧。”他语气不太好,连自己都没有察觉背后抗拒。
门被打开,股甜丝丝、香喷喷味道先飘进来。
孙谚识抬眸看去,只见朗颂只手牵着朗月,只手端着个托盘走进来。那托盘里装着只乳白色瓷碗,冒着蒸腾热气,碗旁边还有只水杯。
“怎?”孙谚识问。
“吃饭。”朗颂回答,“医生说禁食十二个小时以后如果没有再吐血就可以进食,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十二个小时。”他把托盘放到房里桌子上,“吃完
回到房间,他躺在自己熟悉床上,麻痹饥饿感又再度汹涌而来。
在医院时候到处都是消毒水味,他虽然饿,但是没有胃口。现在躺在松软床上,紧绷神经松懈下来,他开始疯狂地想吃东西,随便什,哪怕是碗白粥也好。
他看眼手机,已经十二点,他不清楚医生说禁食天到底是按十二小时算还是二十四小时算,朗颂没告诉他,他也懒得再起来问。
饿就饿吧,饿天也饿不死。
他把手机丢到床头柜上,闭眼躺下酝酿睡意,老医生那句话却像和尚念经似在他耳畔循环响起。
孙谚识走进柜台,从抽屉里存放很久杂乱纸币中理叠红票子递给朗颂:“医药费和误工费,拿着。”
朗颂看看孙谚识,只抽医药费部分,说道:“这些就够。”
“你好好算下,要是不够话就自己拿。”相处这些天,孙谚识对郎颂也算是挺解,他没有强求,把剩下钱扔回抽屉,“上楼躺会儿,你们该干嘛干嘛。”走几步又收住脚步回头道,“不用给看店,卷拉门关上就行。”
朗颂:“好。”
孙谚识上楼直接进卫生间,本以为里面会是片狼藉,然而马桶和地面都干干净净,还带着空气清新剂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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