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安慰她:“切都过去。”
“嗯。”谢霜语感激地笑笑,“说起来,才知道原来你和雷斌住在同片城中村。”
孙谚识耸耸肩,无奈道:“从小起长大,也从小掐到大,他比大岁,高中也不在个学校,所以上高中以后就没什交集。”
谢霜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想想又随口问道,“那他还住这里吗?”
“还在。”孙谚识点头道,还欲再说什,便看到丁婶站在店门口翘首看着他们这边。
为赚钱,她冒充大学生在周日给小学生补课。后来,这件事不知为何被别班个女同学知道,她怕对方说出去,也怕被举报到学校,就再也不敢出去补课。
那个女同学并没有告诉别人,也没有举报她,反而是有天找到她,跟她说自己家有个上五年级表弟需要补课,想请她帮忙补几次课。
见对方态度诚恳,且又帮自己保密,她便没有多心,根据对方给地址来到蓝楹村,在纵横交错小巷中乱窜,千辛万苦之下找到目地。
可当她敲开那扇铁门,门里站着竟是雷斌。
孙谚识眉心越蹙越紧,愤愤地拍下方向盘,副要去找人算账架势:“骗你人是谁?雷斌没怎样你吧?”
能地循着声音来源转身,苍白脸色以及眼底惊慌失措纤悉无遗地落入孙谚识眼中。
孙谚识微微蹙眉,关切道:“怎?”
谢霜语如梦初醒,慌忙垂眼隐藏情绪,强装笑脸道:“没什,走神。”
孙谚识狐疑地看着谢霜语紧攥着安全带双手:“真没事?”
谢霜语没有马上回答,她咬着下唇游移片刻,旋即抬起明亮眼眸实话:“以前来过这里。”
店门口停车影响生意,他料想丁婶大概是不好意思开口,于是问谢霜语道,“要不你在这家店等?”
谢霜语咬下下唇,点点头。
孙谚识跟着下车,向丁婶赔不是,又说让谢霜语在店里暂坐事。
“已经忘记她是谁。”谢霜语低垂着头,又说道,“雷斌没有把怎样,跑。”
孙谚识气得想骂脏话,又压抑着咽回去。他不是没经历过人心险恶,但仍感到难以置信,个十七八岁女孩子竟然把另个女孩子骗到曾经猥亵过她男性家里,这缜密心思和阴毒心肠,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嫉妒真是剂灵魂毒药。
孙谚识既同情谢霜语遭遇,又为自己失礼行为感到内疚,他歉然低声道:“抱歉,不该追问。”
谢霜语摇摇头:“没事,其实说出来心里舒服多。”
孙谚识没有应声,谢霜语虽然不是江城人,但高中在江城中就读,中离蓝楹巷不算远,她经过这里或者来过这里都没有什奇怪,但他知道谢霜语想说是没那简单,于是静静等着。
默然片刻,谢霜语才又低声道:“知道雷斌住在这里。”
“什?”孙谚识诧异,“你来找过他?”
谢霜语陷入回忆之中,微微蹙起眉来:“不是,被人骗来。”
进入高三后,学习任务越来越重,要买习题集和资料越来越多,每次她打电话回家要钱,父母不仅不肯给钱还会咒骂她顿,说她找借口天天骗钱,所以那段时间她非常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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