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颂下巴颏抵在孙谚识头顶,蹭着毛绒绒头发,无声地弯弯嘴角,回答:“以前不希望你只把当弟弟,就不乐意管你叫哥,现在不怕。”
孙谚识也翘起嘴角,将手收紧些。
两人再没说话,无声地拥抱温存。
冷不丁,门口突然响起“咔咔咔”挠门声,孙谚识条件反射地推朗颂把,慌慌张张坐起来。
朗颂本就躺在
朗颂逃避孙谚识迫视,摇头:“今天是第次见面。”
孙谚识这才满意,没有追问下去,当他意识到朗颂在骗他同时已经明白朗颂为什骗他。再问下去,只会让他回想起自己口是心非欺骗朗颂时,说那些狠心绝情话,让自己心虚愧疚、无地自容。
轻压在心口上手在打颤,孙谚识捉住,说道:“你手在抖。”
朗颂屈屈手指,赧然垂眼:“很紧张,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他抿抿亲得发麻嘴唇,似乎是想继续说点什,但并没有说。
朗颂不加掩饰,孙谚识读懂对方眼底情绪——朗颂在害怕,怕他是出于同情而妥协,不是出于感情而表白。
两人又情不自禁地吻在起,忘情投入之中,孙谚识突然后退半步,难受地捂住心脏。
朗颂紧张:“怎?”
孙谚识搭着他手坐在床上,闷哼声:“……心脏有点难受。”
他并非矫情,是真难受,心如止水地活两年,心脏下子受不这猛烈刺激,就好比让个身体孱弱之人去跑趟马拉松,不心率失常才怪。
朗颂想抱他:“带你去医院吧?”
他施力握紧朗颂手,说:“很抱歉,以前顾虑太多,说很多口是心非话,以后不会。”
朗颂忐忑不安心瞬间得以安定,他反握住孙谚识手,坚定地说:“哥,知道你顾虑父母感受,虽然他们已经去世,无从知道他们会是什态度,但他们很尊重,如果他们还活着,相信他们定会理解并支持。即使他们无法理解,也不会有丝毫动摇,会想尽些办法让他们接纳们,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还怕什、担心什,就跟直说,会努力消除你切顾虑。”剩下半话放在肚子里,他知道孙谚识最怕是他变成另个卓历,但他不想在孙谚识面前提起“卓历”名字,也不能让孙谚识知道那晚他在大榕树背后听到所有对话。况且他也不是爱许诺性格,天花乱坠去说远不如脚踏实地去做。
孙谚识看到朗颂眼里赤忱、坚定,他把头搭在对方肩上:“好。”
朗颂就势把人搂进怀里,低声说:“哥,很想你。”
孙谚识把手搭在朗颂肌肉紧绷腰上,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鼻子“哼”声:“你之前不是不愿叫哥吗?”
孙谚识闷声笑,仰倒在床上,说:“就是心跳有点快,没那严重。”他忽然想起住院时朗颂帮他揉肚子,“帮揉揉,行吗?”
“……好。”朗颂侧躺在孙谚识身旁,顺时针轻轻按摩对方胸口。
孙谚识看着天花板,突然扭头问道:“那个女孩儿真是小河表姐?”
“嗯。”不用孙谚识追问,朗颂主动交代,“小河走不开,便委托他表姐帮忙送趟。”
“在互相解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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