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感觉他就差要说,看在你勤勤恳恳多日帮换药份上,再给你准备只粉色棺材也行。
宋黎憋着气,不出声。
相反,盛牧辞眼底透着股坏劲,捉弄明显。
他也不作声,伸手摸过来颗糖,咬住糖纸,头偏,用牙齿撕开包装。
“那不得吃过才知道?”
宋黎忽然悟到,不能跟个混球讲道理,也不晓得当时哪儿来勇气,她不假思索就怼回去:“那吃你草莓,还感觉不太舒服呢。”
盛牧辞罕见地语塞两秒,逸出丝笑:“下药也没这快。”
“……”
“当然,你要真食物中毒,也不是逃避责任人。”
宋黎和他说话很小心,毕竟这人乖戾声名在外,而他们单纯只是医患关系,半生不熟,她也不敢走太近。
“确定不酸?”盛牧辞神情散漫,手摊:“拿来,检查。”
“?”
怎会如此。
世上为什会有他这样欠揍人?
那不可世嚣张脸反差强烈。
这想,宋黎憋闷着低笑声。
盛牧辞看她眼。
她眉头随着笑容舒展,双眼弯成柔柔月牙,这好几天,总算阴郁散开,见着笑。
“还笑。”盛牧辞沉下声,像刻意。
空气里顿时多阵草莓外奶香。
味浓郁奶甜释放在齿间,盛牧辞舌尖抵着嘴里糖,促狭瞧她。
“吃吧,宋大医生。”
宋黎狐疑地瞥向他,有不太妙预感。
初冬阳光,缠绵进窗玻璃,在他们身上洒下层薄薄金粉,暖和又迷眼。
光晕间,盛牧辞唇边弧度点点抽开。
“病房可以分你间。”
“。”
“就是普通奶糖。”宋黎认定他是故意找茬,很想踹他,可惜不敢。
她生出些怨气,声音越来越低:“……算,你别吃。”
旺仔牛奶糖配不上你,下次给你买旺仔牛逼糖行吧?行!!吧!
“?”这下他又不乐意:“你说你做人多不体面。”
宋黎在心里默念三遍“医者仁心”后,冷静住不跟他计较:“你不是怀疑又是酸吗?”
他背靠床头,疏懒地抱着胳膊,居家服领口宽松半散,露出锁骨分明,狂妄难惹姿态。
“故意整老子?”
那颗草莓着实太大,宋黎好不容易咽下,被他气势慑得怂,立马摇头:“没整你……是柠檬糖,自己也吃。”
她瞳仁漂亮圆润,宛如莹亮宝珠,望着你眨眨,就显现种不自知无辜。
“这次是奶糖,甜,烟千万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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