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限期等待太折磨人,而且四月就
盛牧辞眼底盛出点笑,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平视她:“这样行吗?”
通常这时候他会说些故意捉弄她话,当下却出人意料地纵容,像是真在和她诚心赔罪。
看着近在眼前他脸,宋黎心微动,静会儿,轻轻地问:“什时候能回医院上班?”
四目相对。
片刻后,盛牧辞说:“你想去,随时。”
“有吧。”他猜想:“玩偶?”
宋黎是有点心动,略思索,被湖水波光刺得双眼微微眯起:“考虑考虑。”
这姑娘还在傲娇。
盛牧辞扬扬刚通完话手机:“许延他们要过来,介意吗?”
“他们?”
那是宋黎从未想过勇敢。
但她那时有个很忽然念头,能不能也为自己欲望,哪怕孤注掷,也无怨无悔回呢?
西郊公园,粉白波斯菊盛满山麓。
摩托车停在湖边,宋黎坐在长椅上,远远望出去,湖面倒映着山景与花海,几只天鹅浮着,四下空灵且安静。
天气好,有来来往往游客,旁边有妈妈在给笑盈盈小女孩拍照。
那是宋黎第次感受到速度与激情。
他驾驶得很稳,摩托车急速开出街区,红绿灯闪烁着,轰鸣声中,肆意地从这座车水马龙城市穿梭而过。
转瞬即逝飞驰,好像除他们全世界都是静止。
对盛牧辞而言,这也许已经算慢,但宋黎坐得胆战心惊,紧紧闭着眼,将他抱得很牢,生怕自己被甩飞出去。
车子开上高架后,慢慢习惯,宋黎才敢睁开眼去看。
宋黎微讶,随后皱起眉头:“得被好几个保镖监视着那种?”
闻言他笑下:“就不能叫保护?”
“谁保护人门都不让出?”
她秋后算账,盛牧辞沉默着,略肃起神情:“大哥手段不干净,他什都做得出来,不能保证你安全。”
宋黎知道他是为她着想,听见这话心里也不是丝感动都没有,毕竟他们非亲非故,他完全可以坐视不理。
“京市几个朋友。”
宋黎点点头,没所谓:“喔。”
她望着湖光山色,始终没分给他个眼神,盛牧辞淡淡道:“说话怎不看人?没礼貌。”
宋黎仰起脸回视他,含着抱怨说:“你太高……”这样看久脖子会很酸。
完全就是欲加之罪。
宋黎侧着脸看,也不经意弯眉眼。
“要拍吗?”盛牧辞单手插在裤兜里,从湖边走回来。
宋黎摇摇头:“风景很美,看看就好。”
她想法与众不同,盛牧辞意外,挑下眉,再问:“那边有射击游戏,想不想玩儿?”
“有奖品吗?”
公路盘旋,车潮茫茫,他带着她在重金属上尽情狂野奔放。
在靳家长大,宋黎从小循规蹈矩,她不是追求刺激性子,和盛牧辞完全相反。可以说她胆小,毕竟她去游乐园只敢坐旋转木马。
但当时宋黎自己都意外,她居然有点享受,享受这种无束缚感觉。
面前是热烈风,宋黎想起朴树那首火遍大江南北歌,有句词是,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答案。
《飞驰人生》那部电影结局很悲壮,悲在张弛带着梦想胜利冲向悬崖,壮在他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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